兄。”秋少棠仍舊微笑,沒有半點怪責之意。
“那劍又狠又快,說他不是有心,我才不信。”溫青青撇撇嘴,不滿的揭了謝息墨的底。
“我還以為他……”謝息墨忽然住了口,不解地搖搖頭,終究沒有再說話。
就在這時,又有人推門進來,抬頭看時卻是掌門江雁離,以及謝費陽、楚依依夫妻兩人,還有一個看來與江雁離年紀相仿但臉色略顯蒼白的男子。
房中幾個孩子,連忙垂首站立,恭敬地一一問候,秋少棠這才知道那個未見過的男子竟也是江雁離的師弟,名喚何斌。雖然身上帶著傷,他也是下了床,恭敬地對著幾個長輩行禮。
楚依依見了,連忙扶住他道:“受了傷就不要多禮了。”
謝費陽卻是冷哼一聲,一臉不屑。
“何師弟,看看這孩子的傷。”江雁離聲音輕緩,看不出有什麼情緒。
“師兄還真是費心,這麼點小傷,也值得何師弟來看麼?”謝費陽滿是輕蔑。
“費陽,畢竟是墨兒傷了人,你怎麼能這麼說。”楚依依不甚讚同。
“今天究竟是怎麼回事?”江雁離不理師弟師妹的爭吵,轉身問著屋子裏的幾個小輩。
謝息墨垂首咬牙不敢回話。
秋少棠看看眾人,跪了下來,對著江雁離道:“師父,是弟子的錯。”
“你動劍了?”江雁離眉頭微蹙。
“是。”秋少棠答的簡單。
“我說過,沒我的話,不許你拿劍的,你忘了麼?”江雁離臉色不好。
“弟子知錯了。”秋少棠依舊低頭回答。
“既然如此,就罰你麵壁三日,往後再讓我知道你隨意碰劍,別怪為師重罰你。”江雁離說完一甩衣袖出了房門。
這種變化可讓眾人驚詫莫名,看著秋少棠不明所以,心中好為這個小師弟抱屈,謝息墨歎了口氣,心中更多了幾分愧疚。
自此,神劍門中,秋少棠十餘年未曾碰劍!這是後話,此處先不講。
何斌看江雁離離開,沒說什麼,隨意看了看秋少棠的傷勢,留下一些傷藥,隨後也出了房門。
謝費陽卻對此很是滿意,留下一聲輕哼,揚長而去。
隻有楚依依心中默歎,伸手拍了拍秋少棠,柔聲說道:“少棠你好好休息,有什麼不舒服隻管和我說。”然後轉過身對著謝息墨說道:“墨兒,你好好陪著你秋師弟,算是賠罪。”
謝息墨點點頭,送母親出了房門。
“明明是謝師兄不好嘛,掌門幹嘛要罰秋師弟?”溫青青嘟起嘴,滿心不快。
“謝師兄,你雖然一向愛鬧,可也不是胡作非為的人,今天那一劍其實出了全力,為什麼這麼做?”連一向不愛說話的齊雪衣也忍不住開口詢問。
謝息墨看看秋少棠,很是為難,不知如何解釋。
“謝師兄不必為難,直說就是,少棠從來沒想過隱藏自己的身世。”秋少棠看著謝息墨淡淡一笑,無所謂的語氣更讓謝息墨於心不忍。
“謝師弟、秋師弟,你們在說什麼?”李淩霄眉頭,為了秋少棠的話迷惑不解。
“我昨天聽見爹和娘有些爭吵,他們提到了秋師弟的身世,他是……”謝息墨還是有些不敢說出。
“我是魔教教主邱傲然的兒子。”見謝息墨停住不說,秋少棠淡淡接口。
“什麼?!”此言一出所有人都瞪大了眼,驚詫不已。
魔教剛剛被滅,而且正是以神劍門為首的正道人士所滅,魔教教主的兒子卻就在他們眼前?!
“謝師兄知道了這件事,所以以為我武功很好,想要和我比試一下是麼?”秋少棠看著謝息墨,語氣依然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