歎息,俯下頭,攫住了那炙熱的唇。
仿佛沙漠中的人見到了清泉,莫心絕驚喜地深深糾纏在這個吻上,他幻想過無數次,夢見過無數次,原來真的吻上少棠,竟然是如此銷魂的滋味。
可同時的這個吻也讓莫心絕本就旺盛的欲火更是越燒越旺,越發的不可收拾……僅僅是親吻已經不能平息他的躁動,他渴望更多的擁有。於是莫心絕開始撕扯自己的衣服,同時也在撕扯少棠的衣服。
少棠苦笑一聲,盡快自己動手脫了兩個人的衣服,才得意保全兩個人的衣衫不致變成碎片。
可赤摞的肌膚一相貼,莫心絕就更加迫不及待地將少棠壓到了身下,並揉捏著少棠那光滑細膩的肌膚。
秋少棠內力雖失,勁力仍在,見莫心絕如此失控,隻能用力一個翻身,把莫心絕壓在了身下,淡笑著道:“絕,既然是你求我,就要按我的方式來。”
莫心絕早就難耐,如今被少棠壓製了動作,隻能不停地扭動,一邊急劇喘熄著,一邊催促道:“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快……快點……”
少棠微微一笑,俯下了身。雖然他是因為中了春[yào],可是依然想要溫柔對他。或許息墨說的對,自己的心裏早就有他。不僅僅是絕心裏的渴望,其實他也貪求那幼年時曾給過他溫暖的身體。既然如此……何必規避真正的心意……
一夜癲狂,不知道是不是由於藥性,莫心絕隻覺得自己整晚都不能↙
莫心絕更是莫名其妙,他什麼都沒有做,少棠怎麼就叫的這麼……曖昧?真是讓人想不臉紅都難。
不等莫心絕明白過來,少棠又突然一聲不發,同時也示意莫心絕不要出聲,並且讓他閉上眼睛,一時間囚室裏靜極。
果然,不多一會,就有人打開了囚室的門,兩個看守的人走了進來,嘴裏咕噥著:“這小子細皮嫩肉的,不會禁不起折騰被玩死了吧?”一邊說著一邊走到近前查看少棠的情況。
等那兩個人來到了近前,少棠雙目暴睜,突然出手,點中了他們的穴道。那兩個人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就昏了過去。
少棠起了身,盡快動手剝除了那兩個人的衣服自己穿了起來,又替莫心絕穿好,扶起他道:“你能走麼?”
莫心絕點了點頭:“可以。”說完自己強撐著站了起來。
少棠在那兩個人身上各補了一指,讓他們好好睡個夠。自己則扶著莫心絕走出了囚室。
此刻天還未亮,地牢裏更是昏暗,秋少棠和莫心絕一路低著頭,倒也沒有人懷疑什麼。把地牢裏裏外外都看了個便,也沒看見邱邵籬和謝息墨,少棠明白他們確實沒有被囚禁在這裏。念頭稍轉,拉著莫心絕離開了地牢。他內力已失,剛才點中那兩個倒黴蛋的兩指,恐怕不能讓他們睡上太久,而且,天亮了以後,冼無慮也會來查看,那時被發現了就走不了了。
昨天聽說邵籬在冼無憂那裏,那現在他就去“二表哥”那裏碰碰運氣吧。
天色尚暗,少棠和莫心絕一路直奔冼無憂的住處,來到近前的時候,少棠發覺並沒有什麼人看守,倒方便了他們此刻的潛入。貼在冼無憂的窗下小心查看,就見冼無憂正立於床榻邊上,手中托著一隻青瓷碗,對著床上的什麼人小心說著話:“就算氣我,你多少也吃一點,何必拿著自己的身子開玩笑?”那語氣中的小心翼翼和委曲求全,聽來實在曖昧。
“你這個衣冠禽獸,給我滾出去,我不想看見你。”床上的人兒憤憤地出聲,聽那聲音不是邱邵籬更是何人。少棠暗喜,邵籬果然在這裏。
隻聽冼無憂接著道:“邵籬,昨天是我不對,不該那麼對你。可如今事情已經發生了,縱然我後悔也於事無補了。大哥對你下了藥,我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別人那麼對你吧?這些年我對你如何你是知道的,難道你真的不明白我對你是怎樣的用心?”
邱邵籬轉過身去,隻是不理冼無憂,可從後麵仍可看見他微微發紅的耳朵。
冼無憂無奈,更放柔了聲音道:“邵籬,我是看著你長大的,對你用情是我自己都沒有料到的事情。可就是這樣為了你的一舉一動而牽動心緒,為了你的一顰一笑而深陷癲狂。我愛你,所以護著你,寵著你。就算昨夜沒有經你同意就……可我自問待你絕對溫柔,你何必這樣恨我?難道我十五載的疼寵,真的換不來你一點的情意?”
“不許再提昨夜!”邱邵籬終於開了口,可那語氣中的懊惱和羞愧……
“邵籬……”冼無憂歎了口氣,又道:“我不信你對我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