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夏瞪了杜聿一眼,高聲道:“孟一去安排,晚上在禦花園擺宴......”
“哎呀,這才對嗎?你瞪我有沒用,你一個飛鴿傳書,你看大家都來了,好久沒聚了嘛,這日子剛好。”杜聿大大咧咧地表白,絲毫不懼孟夏的白眼。
獨孤九附和道:“我飛了幾個時辰,竟然還沒飯吃嗎?”
眾人又是哄笑。
花舞搖頭,在這些人裏,也隻有獨孤九和杜聿不怕孟夏,可以談笑自若地調侃。
....
禦花園的晚宴很熱鬧。
每個人麵前各自的席位上都擺滿了美酒佳肴。
許多好久不見的人,也敞開地聊天。
比如宇文京墨和王正則。
他們也是好久不見了,宇文京墨和太史少蓮倒是夫唱婦隨,琴瑟和諧,兩個人攜手坐在一起。
王正則卻一杯酒一杯酒的喝著,話不多,聽宇文京墨說的多。
宇文京墨看的出他很鬱悶,於是悄聲道:“你若是喜歡女皇的姐姐,可以直接表白啊,何苦如此呢?”
王正則搖搖頭,苦笑道:“你當我沒說啊,我早就說了,可她根本就不搭理我,躲在德濟堂麵都不露。”
宇文京墨看了一眼花火的方向,詫異道:“她脾性看起來很溫和,不會那麼絕情吧,或者說她就是一心鑽研煉丹也未必不可知?”
太史少蓮湊在宇文京墨的耳邊說了幾句。
宇文京墨笑著點頭,轉身對王正則道:“你要不找女皇說”
王正則看了看花火的方向。
花火此刻正在和花舞說話。
花舞是特意坐到她的席位上,把花燃趕去了花離那邊。
花舞拉著花火的手,關切道:“丹藥煉的如何了呢?我看你的修為已有金丹修為了。”
白天在大殿裏,她就一一看過花火和花離他們的修為。
三個人都是金丹修為,這點還是讓她很欣慰的,說明這三年,他們都沒拉下修為。
花火溫柔道:“我現在可以煉三級的丹藥了,算是能夠自己養活自己吧。”
“哇,三級不錯了,最高九級,真好,真好!”花舞拍了拍手。
小薔薇哼哼道:“花火小姐姐還是很棒的,我也不過才煉製五級的丹藥。”
花舞握住花火的手低聲道:“姑娘,事業有成了,不考慮終身大事嗎?”
花火聞言,啪地打掉她的手:“就知道你沒正經。”
“嘖嘖,啥叫沒正經,我是你妹子,我都結婚三年了,不,都四年了,你竟然還不想成親,若是他日讓我遇到父親,我一定要告狀!”
花舞吧啦吧啦地說個不停,理由一堆,說的花火捂住耳朵不聽。
花舞裝作不在意地抬頭看了一眼王正則的這個方向,拉下花火放在耳朵上的手道:“小姐姐,我看修羅城的王城主不錯,給你說媒可好?”
“啊!”花火怔住,眼神裏閃過一絲慌亂,還是被花舞敏銳地撲捉到了。
“不,不,他不行。”花火說的語無倫次,雖然她聲音不大。
可是對時刻分神關注這邊的王正則來說,卻聽得清清楚楚。
他本來聽了宇文京墨的建議,正準備私下裏和花舞談談,聽到花舞直接問花火,他倒是一喜。
然而,花火的拒絕,讓他的心再次沉入穀底。
到底這丫頭為啥一次次的拒絕他呢!他煩悶地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花舞瞥了一眼王正則的神態,知道這人聽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