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從我這裏拿走克萊爾的監護權,然後交給我的叔叔或者其他的什麼白癡親戚。
回到之前和克萊爾分開的咖啡廳,我一眼就看到了我那個愛惹麻煩的妹妹,和她坐在一起的,還有一個非常討厭的金毛小子。
克萊爾第一眼就看到了我,她笑著向我招了招手。
我走過去,伸手擋在了克萊爾和那個金毛小子的中間。
“一杯威士忌。”
那名侍應生一臉為難的看著我,“抱歉,先生,我們這裏沒有酒精飲料……”
克萊爾一臉不快的看著我,“你待會不是還要開車嗎?”
我想我的臉色一定不太好看,那是因為坐在她旁邊的那個小子臉有些發白。
“嘿,夥計。”我笑眯眯的一把勾住了那金毛小子的脖子,將他拽到了門邊。
咖啡廳內所有的人都在看著我,克萊爾似乎也有點慌了,她喊了我的名字,“克裏斯?”
我沒有理睬,將那小子徑自拽到門外,在他的耳邊威脅道,“離我妹妹遠點,下次再讓我看到,我會把你的腦袋塞進你的屁股裏。”
我一把推開了他,他跌跌撞撞的走了幾步,接著慌慌張張的跑了。
這個時候,克萊爾也一臉擔心的追了出來。
“你到底在搞什麼!?”她氣勢洶洶的等著我。
“隻是幫你擋著點那些討厭鬼罷了,”我一臉的不在乎,“走吧,我們回家。”
“我隻是問問他警局怎麼走,你到底是怎麼了,克裏斯!”
我知道,她是真的有點生氣了。
“抱歉,甜心,我隻是覺得……”我歎了口氣,無論從何種意義上說,我都沒想要惹她生氣,隻是,別的男人像蒼蠅一樣圍著她轉的摸樣會讓我發瘋。
對於我的道歉,她似乎不那麼生氣了。
我們兩個一聲不吭的上了車,直到離開浣熊市,她才氣嘟嘟的開了口。
“那麼,見過你的老板了?”
“嗯,不錯的人。”我不想讓她擔心,所以我說了謊。
“你應該學著控製一下自己的脾氣,克裏斯。”她轉過頭,一臉氣憤的看著我。
我不知道如果我現在吻她一下會不會上法庭,但是,我知道她一定會更生氣。
所以我決定克製一下。
“別這麼說,如果你的父親還活著的話,他也不會願意看到你和陌生男人調情的。”我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輕鬆自在。
“哦,現在你想要扮演我父親的角色了,”克萊爾氣呼呼的道,“別忘了他也是你的父親。”
什麼樣的瘋子會發了瘋的想要吻自己的妹妹?
我不敢告訴克萊爾我此刻想做的事情,畢竟,她還不到十六歲,或許這樣會讓我控製一下自己。
回到家裏,我就接到了巴瑞的電話,顯然,那個叫做阿爾伯特·威斯克的家夥確實“很喜歡”我,他要我在他手下做事,並且在下周前來警局報道。
巴瑞陳述了他的原話——“work directly under him”(也可以理解為直接被他壓),我應該早就意識到這都是怎麼回事。
時間看上去很緊,我不可能每天往返於兩個地方,所以,我委托巴瑞為我在浣熊市找一處住的地方。
TBC
強吻
本來以為克萊爾會對我搬走感到依依不舍,但是,似乎我的離去對她來說並不那麼重要。
我本來也沒有什麼東西需要收拾,軍隊的生活一直很簡單,我習慣了用很少的生活用具過日子,隻是收拾了幾件衣服,就算完成了行李打包。
克萊爾放學之後沒有按時回來,我坐在客廳裏等了一會,直到十點才把飯菜收拾到冰箱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