嚓一聲,他竟然把我的雙手銬了起來。

“你很聽話。”他低低的一笑,手指輕輕的摩攃著我頸部的皮膚,那種戰栗的感覺讓我有點口幹。

這種感覺真的是糟透了,我盡可能的讓自己不要去想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情,隻有一臉茫然的看著天花板。

然而,他並沒有向我想的繼續做下去,反而站起身,看了一下台子上的鍾。

“玩樂的時間總是太短了。”他一臉遺憾的感歎道,又低頭看著我,一點都不客氣的在我嘴唇上咬了一口。

“唔……”

“新的警官已經來了,他們給她辦了一個歡迎會,我答應了要去的。”

威斯克的拇指用力摩攃著我嘴唇上的印痕,喃喃著,“或許我可以在這裏給你辦個歡迎會之類的。”

那個吻讓我有了點興致,但我實在不覺得這被威斯克發現會是什麼好事。

我微微側過身,剛想要溜掉,那家夥就狠狠的將我摁在了沙發上。

我沒辦法轉身,看不出他到底想要幹什麼,不由自主的微微側過頭。

“年輕人還真是容易衝動啊。”威斯克的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微笑,我頓時心中警鈴大作,還沒等我想到有什麼切實可行的方法逃跑時,他的手指已經解開了我的拉鏈。

“等——啊!!”

驟然收緊的手指帶給我近乎崩潰的塊感,好像一條被人撈上岸的魚,呼吸不暢的張大了嘴。

威斯克毫不客氣的再次吻了上去。

“唔……”我死死的抓著沙發上的呢絨墊子,雙腿痙攣般的打顫,被銬在身後的雙手胡亂擺動著,威斯克一鬆手,我一下子滑落在了地板上。

我看到他臉上的嘲笑。

“你給我滾開!”我喘熄著罵道。

那種被掌握在別人手裏的感覺並不好受,我的上半身勉強的壓在沙發上,雙腿卻不得不跪著,這姿勢看起來滑稽又可笑。

牛仔褲前麵的拉鏈已經打開,隻能勉強的掛在身上,我拚命的抬高下|身,這樣不至於讓它掉落下來。

其實後來想想,那景象實在是比它直接掉下來更加糟糕。

威斯克的重量壓在了我的背上,我的心髒狂亂的跳動著,一麵環顧著四周。

“你還有很多東西要學,小笨蛋。”他似乎輕笑了一聲,再一次握住了那脆弱的器官。

“唔……”

他的手慢慢加快了動作,我悶哼了一聲,竟然就這麼射|在了他的手中。

這已經是第二次了,這個混蛋的性|騷|擾。

我氣喘籲籲的瞪著他,他將沾了液體的手伸到我的麵前。

“自己舔幹淨。”他慢悠悠的道。

我厭惡的轉過頭去,他卻好像更愉快了,索性自己舔去了指尖的濁液,也加深了臉上的嘲諷之意。

他似乎準備要說什麼的時候,門鈴響了起來。

“我以為沒人會來找你。”我沒好氣的道。

他低頭看了我一眼,忽然低下頭用力的吻了我的嘴唇,接著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該死,他難道不能用嘴說嗎?

“待在這裏。”他用嘴形這麼說。

我看到他從抽屜裏拿出了一把帶著消音器的手槍,接著悄無聲息的向著門口移了過去。

啊,這就是他沒有朋友的原因了吧?總是拿著槍迎接客人。

見他一走,我馬上用牙齒咬出了口袋裏的鑰匙,打開了手銬。

我盡可能不發出一點聲音的躲進了洗手間,拉開玻璃窗,翻身跳進了樓下的樹叢裏。

我的車就停在不遠的地方,我壓著身體慢慢的靠近過去,打開車門,上車,轉動了鑰匙。

我離開那裏的時候,已經到了深夜,威斯克的房子在阿克雷山區附近,那裏的的公路路況糟糕,雖然沒有堵車,但時常會有野生動物出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