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吧。”

那人和我的年紀差不多大,一頭顯眼的金發,藍色的眼睛,十分英俊的麵容讓我覺得有點莫名的麵熟,卻又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裏見過。

“呃,這麼說或許有點怪異,先生,”我抓了抓腦袋,疑惑地問道,“我們見過嗎?”

“我不覺得,我離開浣熊市已經很久了。”他輕快的笑起來,“順便說一句,我叫肖恩。”

他的頭發在腦後鬆鬆的紮成一小撮,有種藝術家的感覺,悠然的藍眼睛總讓人感覺在微笑著。

“克裏斯。”那種熟悉的感覺揮之不去,我揉了揉眼睛,不想讓人覺得自己是個喜歡盯著男人看的變態,便笑了笑,“你是剛來到浣熊市嗎?肖恩。”

“哦,不完全是,我小的時候在這裏住過一陣子,後來和父母鬧翻了,就去了佛羅裏達。”

“那個是很遠的地方呢。”

肖恩不在乎的聳聳肩膀,“我隻是來看看我的弟弟,然後就回去。”

“你的弟弟?”腦中某些片段好像重合了,但我卻還是想不起來到底為什麼這個人會給我這樣的熟悉感。

“你呢,克裏斯,你看上去可糟透了。”他溫和的笑了笑。

“我隻是遇到了點小麻煩,車子拋錨了,我可不想走回家去。”我看著自己濕淋淋的褲腳弄濕了車上的墊子。

“別擔心,我會去處理的,”他眨了眨眼睛,“你比我上一個拍檔要好多了,他有一次喝酒,然後在那裏吐了一地。”

“拍檔(Partner也有指同性戀伴侶的意思)?”我一下子坐立不安起來。

“我是個警察。”肖恩瞄了我一眼,笑了,“你在想什麼,克裏斯。”

“沒什麼,隻是最近有點神經過敏。”我抓了抓頭發,很尷尬的看了他一眼,連忙轉移了話題,“你跟你父親關係不好?”

“我不知道,”肖恩歎了口氣,“我已經很久沒有回過家了。”

“我也跟家裏的關係不怎麼好。”我眯起眼睛,忍不住想起了之前整天在家裏和那個老頭子吵架的情景。

肖恩看了我一眼,“真的嗎,你看上去可不是那個類型。”

你才不像呢。

我心裏腹誹了一句,但還是決定把這話憋在肚子裏。

吉普駛入了浣熊市市內,在我最喜歡的愛爾蘭酒吧門前停下。

“行了,就把我放在這裏吧。”

肖恩停下了車,我拉開車門,下車之後,又敲了敲車窗。

“謝謝你,肖恩,你準備在浣熊市呆多久?”

“我不知道。”他歎了口氣,“我想不會太久吧。”

“如果有機會,我請你喝一杯。”我向他眨了眨眼睛。

“我很期待那一天,克裏斯。”他笑著向我點了點頭。

“開車小心。”我拍了拍他的車頂,才轉身走進了自己最喜歡的吧裏。

Cindy正在給理查德調瑪格麗特,看到我的時候,雙手叉腰,一臉不快的摸樣。

“看看我們的大人物來了,克裏斯?雷德菲爾德。”

“別這麼說寶貝,這有點傷我的心了。”

理查德一把勾住了我的肩膀,我聞到他一嘴的酒氣,“這可是我們的大英雄啊。”

“行了,理查德,你醉了。”旁邊的佛萊斯特無語的將理查德架起,那家夥滿口胡言亂語的,也不知道受了什麼打擊。

我獨自在酒吧喝了兩瓶啤酒,視線便落在了窗戶邊上的電話上。

我快步走過去,拿起了電話機,快速的撥了一個號碼。

“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