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很是鬱悶的看著他,索性不客氣的將威爾森先生當做椅子坐下,“那你說要怎麼辦?”
“威廉會派飛機來接我們,但是,如果我們沒有拿到他想要的東西,我覺得他可能會把你從飛機上踢下去。”
“威廉才不會把我從……飛機上踢下去呢。”我的聲音越來越微弱,很快就意識到某些毫無由來的自信是沒有根據的。
我有三成的把握威廉不會把我踢下去,但是考慮到那剩下的七層,我想我恐怕不得不跟威斯克這個家夥合作。
“怎麼樣?要不要考慮一下?”
威斯克優雅的聲音總是醞釀著邪惡的味道。
對於他的提議,我總是將信將疑的。
“你要我做什麼?”我歎了口氣,很無奈的看著他。
“弄明白亞西福德家的人到底在這個島上做了什麼,”他忽然湊近了臉,我一下子向後退去,完全的倒在了威爾森先生的身上,“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克裏斯。”
他低低的笑了,那帶著悠然的嗓音不斷的在我腦中回蕩著。
這家夥真的不是好人啊。
就在我想著這個問題的時候,門外傳來了阿爾弗雷德不耐煩的聲音,“雷德菲爾德,你到底在磨蹭什麼!?”
威斯克翻身跳出了窗外,在那同時阿爾弗雷德已經推門走了進來,他看到我的時候,微微的皺了一下眉。
我不由自主的緊張起來,甚至開始懷疑這家夥是不是已經發現了什麼問題。
然而他隻是慢慢的走了進來,眼神冷淡。
“怎、怎麼了?”我心虛的看了他一眼。
“你為什麼要對威爾森先生實施性騷擾?”
“……”
……
阿爾弗雷德?亞西福德是另一種讓我頭疼的生物。
他說話很直接,也很簡單。
我要從這樣一個家夥的嘴巴裏套出信息,總覺得有一種異樣的不安。但是,無論怎樣我都要想辦法離開洛克福德島。
阿爾弗雷德經常會盯著大廳中間的那幅畫發呆,有的時候會盯著看上好幾個小時。
那個管家模樣的人將奇怪的咖啡給我,我照阿爾弗雷德做的將奶和糖放進其中攪拌了一番,喝了一口,頓時皺起了眉。
“你們的咖啡好淡。”我又喝了一口,“而且喝起來像貓尿。”
“這不是咖啡,你這白癡牛仔。”
紅茶喝起來真是太怪異了,我將精致的杯子放在一邊,“你一直住在這個島上?”
“大部分時間是,我不喜歡外麵。”阿爾弗雷德眼神柔和了一些。
我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遠處的海風將窗簾吹得呼呼作響,雲層正將陽光一點點的覆蓋。
暴風雨就要來了。
我站起身,走到窗戶邊上。
巡邏兵站的狙擊手正站在高塔上,任何試圖逃離海島的人都會被無情擊斃吧。
“你或許應該出去走走。”我看了一眼阿爾弗雷德有些蒼白的臉,“這對你會有好處。”
阿爾弗雷德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回你的房間去,雷德菲爾德。”
直接開口問注定是沒有什麼結果的,我默默的走進樓上的客房,然後鎖上了門。
在海島上已經待了兩天,那軟的讓人受不了的大床,還有邊上厚厚的帳幕弄得這裏像是什麼古裝戲裏的布景。
我脫下了身上的T恤,疲憊不堪的躺在了床上。
外麵的天色越來越暗,明明才四點左右,天空就已經是漆黑一片。
雖然床很不舒服,那怪異的香水味道也很刺鼻,但我還是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