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懷疑,日本各大家族有史以來最嚴重的醜聞誕生了。

“夠了!小幽,你開玩笑也要分清楚場合!”跡部弘怒斥到,極力想要挽救,“大家,我這外孫什麼都好,就是比較喜歡開玩笑,大家不要介意,不要介意。”

“哦~”在場的眾人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正忙著掏錄音筆和手機的眾報社記者也是及時刹車,所有人都露出了一抹笑容,雖然還有很多人都在懷疑這是否真的是一場玩笑,不過,跡部弘的麵子還是要給的。

“NEI,外公,我是說真的哦,這種事情怎麼能夠用來開玩笑呢!”忍足幽掃視了一眼笑得特難看的眾人,說到。

“嘩~”台下再次嘩然。

“小幽,退下!”跡部弘用眼神示意台下的保鏢頭子,想將“丟人現眼”的忍足幽拖下去,隻是不知道是他的眼神太過深奧還是怎麼的,台下的保鏢沒有一個有所動作,全部擺出一副看好戲的姿態好整以暇地站在原地,讓本來就氣的不輕的跡部弘直覺血壓不停飆升。

“外公,現在可是法製社會哦,言論自由、婚姻自由、人身自由的道理我想你不回不懂吧?”忍足幽丕丕地雙手抱胸說到。

“那麼,景吾,貓貓,侑士,精市,蘋果,周助。你們的答案呢?”不再理會台上氣得直跺腳毫無形象地咒罵著逆孫的跡部弘,以及台下齊齊雙手扶胸麵露菜色的眾親屬,忍足幽兀自轉頭問到。

“我願意。”×6,六人笑著回答。雖然感覺對不起家裏的長輩,但是,‘請允許我任性一次’,六人同時在心中這麼想著。

“嘩~”台下第三次嘩然。

“你,你們,氣死我了,氣死我了!”台上的跡部弘作西施捧心狀。

“小昭,侑士,小幽!”“景吾!”“精市!”“國光!”“周助!”台下中爹地媽咪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叫到。

“嗬嗬,那麼眾位現在明白了嗎?我們可是兩情相悅的哦,所以,請不要再做無謂的事情了!”忍足幽突然麵色一整,嚴肅地對在場的所有人說到,“我們不在乎外人的眼光,所以,請不要試圖改變什麼,也請不要再用什麼家族什麼責任來束縛我們,你們沒有這個權利!”

“……”所有人都沉默了,幾大家族的人都無言以對,他們能夠從忍足幽的語氣中聽出他,或者說他們對於這次安排的不滿、排斥以及厭惡。

“那麼,我們走吧。”看到眾人皺眉沉思,忍足幽笑著對不知何時站在他身後的六人說到,並轉身帶頭準備離開。

“站住!忍足幽,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突然,一個聲音止住了眾人離開的腳步。

“當然,祖父大人。”出聲的正是忍足家的現任家主,忍足幽的爺爺,忍足太郎。這是第一次,他稱呼他為忍足幽,也是第一次,他稱呼他為祖父,在這一刻,所有人都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已經永遠無法彌補,無論是否在最後,有誰會退讓,他們,也已經無法回到從前。(暗暗:我汗,怎麼感覺兩人又奸情捏?眾男豬:去死!)

“那麼,你也該清楚,一旦你們離開這裏,將從此從家族中除名,沒有經濟來源,沒有了依靠,你有想過你們要怎麼來過接下去的日子嗎?不要因為一時衝動毀了自己,我希望你好好想想,不要到時候後悔也來不及。”越說,忍足太郎的語氣越是緩和,畢竟,忍足幽是他最寵愛的孫子,“現在還來得及,小幽,不要再執迷不悟了,隻要你點頭,我們可以當今天的事情沒有發生過,想來,也沒有人敢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冷眼看了看在場的眾人,忍足太郎勸說到。

“祖父大人,我想您應該清楚,我找已經拿到了哈佛大學醫學係和國際金融學的博士學位,要找一份工作對我來說並不困難。而且,等景吾他們,也早已經有了獨立的能力。”忍足幽仍是笑得一臉燦爛。聰明如他又怎麼會聽不出忍足太郎語氣中的威脅,如果幾大家族願意,日本將永遠沒有他們的立足之地。所以,忍足幽也很明確地指出,憑他的資曆,完全有能力在國外找到一份工作,等另外幾人畢業了,還有什麼可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