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姐?”我順著肖子儀的手隻看見那個正在來回擺著腿的小女孩。
“沒錯,靜兒姐在家中排行第一,今年已二十有九,昨日剛從都城‘大澤’回來。”肖子儀口氣十分嚴肅,未有半點玩笑。
“小言言~快來吃飯返哦!”肖靜在一旁顯得尤為開心。
容修嘴角微微上翹,形成一個優美的弧度。
……有種被耍了的感覺。
吃飯的時候,肖子儀象我們簡單的講述“肖世”的家族成員、背景以及家族史,使我很快得知在肖峰還有個剛出遠門的三弟叫肖玄;以及肖靜的夫君就是當今剛滿十九的三王子“司徒翼”——正是他與肖靜有些懸殊的年齡差,才導致肖靜總是擔心她丈夫會跑了!不過聽肖子儀所講,這個司徒翼可是超級寶貝他這個“靜王妃”。當時年僅十七的司徒翼為了隻娶肖靜為妻,連早與鄰國公主訂好的婚事都給推掉,硬是帶著二十七歲的肖靜私奔了一年。後來還是他父王下詔,同意他一回來就與肖靜成親,兩個亡命鴛鴦這才遲遲歸來。
搞了半天剛剛是肖靜的婚後憂慮症在作祟,一個人在那裏杞人憂天不說還把我給攪了進去……
中途,我問肖子儀怎麼不見肖峰,肖子儀沒說話,倒是肖靜盈盈的笑了好一會,說道:“他闖了禍,當然是自己收拾去啦!嗬嗬嗬,好久沒看見我們家峰峰照顧什麼人了!”把我聽得雲裏霧裏的。
還是一旁的容修小聲告訴我:“他這會兒應該在房理陪柳心遠吃飯在。”
原來如此,這麼簡單的答案他們怎麼就是說不出口?
這麼說柳心遠已經醒了?太好了!
再見柳心遠已是翌日中午,他一個人跑到花園找到正在和肖靜比賽捉螞蚱的我。(似乎隻有和肖靜在一起,我才感覺到自己其實還是很成熟的)
“心遠,你好啦?”我遠遠的就看到了他,興奮的朝他揮手。
“早好了,先頭在肖大人屋裏看書呢!”柳心遠開心地走過來“你怎麼還在這玩?不找肖大人學武了?”
“他現在有空?太好了!”誰說不想,一大早的就看見容修又跳到大榕樹上打坐,羨慕的牙直癢癢。但聽肖靜說肖峰一早上就沒從房裏出來過,我又不可能冒失的衝進去找他!
“你是小柳心遠吧?”肖靜把腦袋湊了過來。
“你是……”柳心遠還未曾過肖峰的家人。
“我叫肖靜,是肖峰他大姐!以後要是我們家峰峰欺負你,你就隻管來找我,知道嗎?”肖靜頑皮的笑著,怎麼看都隻像個孩子。相處久了,便覺得這個年齡與外貌不符的靜兒姐其實也是個蠻有趣的人。
“原來你就是肖大人口中提到的靜兒姐,多謝你幫我請來大夫!”柳心遠感激的頷首微微鞠了個躬。
“小事一樁!別看我們家峰峰辦大事時那麼嚴謹、稠密,有些小事上卻是不知所措。昨天要不是我去找王大夫,他沒準現在還坐在床邊傻傻得守著昏迷的你。”肖靜又搖了搖裝螞蚱的罐子“小言言,你快去學武吧!我到街上轉轉去!”
接著,我們立刻就找到了肖鋒。
本以為體內有一種道不出的神力的自己也會受到容修那樣的待遇,卻沒想到肖鋒探了探我的脈象後便一皺眉頭、二歎口氣、三搖搖頭,說道:“對不起,你體內的確有一種已經練成的功體,但這種功體我也不曾見過。若是草率地授予你非此功體的武功,恐會走火入魔,這個風險我不能冒!你真的不記得你以前是否練過什麼功體、招式?”
“不記得了……”我有些失望,空有功體即不能用又耽誤我學習其他武功,真不知是福是禍!
此刻肖鋒並未完全說實話,與卓非言有相同功體的人他其實曾遇見過,隻不過並非是在疆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