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重的拍了它一下。
“噠噠噠!”馬兒往回退了幾步。
“見鬼!”我罵。
“呀,老夫忘了,這馬認生!容少爺以前是騎過這些馬的,可這位小少爺就……”何大夫猛然大悟。
這......
轉頭望去容修已經向我招手。
我發誓,我卓非言真·的·會·騎·馬·!
謝別了何大夫,我們倆在他的仆人的帶領下抄小道,走的險峻倒也一路沒碰見一個官兵。
“小言兒當真不坐過來?”容修在一旁嘻笑。
“不!”我斷然否決,這馬我好不容易降服——與其說降服不如說是賄賂,我一人坐在馬背上拿著小白旗的把手,旗子的另一端下麵懸著一紮
嫩草。
“嗖~”一不留神,嫩草又被它偷食。馬兒不動了。
我下馬,抓了把嫩草重新綁上,馬兒繼續向前……
就在離關卡幾裏地的地方那仆人卻停了下來。
“怎麼了?”我收起誘餌,馬兒停步。
“前方有很多人馬正朝這邊過來。”答得卻是容修。
第37話.
“前方有很多人馬正朝這邊過來。”
順著容修的視線,遠遠的山道上的確起了不小的灰塵,沒有千軍萬馬也有百十來人!
“那還不快走?”我把誘餌放到後方,馬兒轉了個方向。
“嗯,這位小哥你我就在此分道揚鑣,謝謝你之前為我們帶路,跟著我們你隻會被卷進來,到時候要是拖累了你們何家後果不輕。”容修的
一句話將何家的仆人成功支走。
“喂,你還想玩逗馬?”支開仆人,容修回過來望我。
“誰在逗馬!”我氣不打一孔出,沒看見我也在努力嗎?
我跳下馬來,被容修拉上馬背。
“駕!”兩人一馬在平原碧草間馳騁。
馬兒健步如飛,兩旁的景色猶如動畫快進般閃爍光影,雖不及蒼旻中的獵鷹那般勇猛卻不失自在的逍遙。
正陶醉於光影變遷的景物,容修猛勒馬繩馬兒前蹄蹬空,若不是被容修抓著我早就被拋入剛才令我陶醉的光影之中摔成人泥。
“怎麼?又怎麼了?”我忙問。
容修也不回答,調轉馬頭朝第三個方向飛奔。
難道是被夾擊了?
腦中冒出一個不妙的想法。
“放箭!對著馬射!”熟悉的男音從北方傳來。
“慢!”利劍劃破長空疾飛而來,直直的插在大地上。容修聞聲停馬將馬回轉,正對兩方人馬。
眼前,左邊剛剛命令放箭的是樊哈世的軍隊,在隊伍最前方黑馬之上坐著的那個想必就是傳說中的樊哈弑本人,隻是戴著頭盔看不清本尊
的模樣。而右邊那個孤身傲立於雪白駿馬之上英俊提拔的便是……
“二王子殿下來得好慢啊!”容修衝著康用地喊道,餘光蔑視著樊哈弑的坐騎。
“沒辦法,誰要你們見了我們像什麼似的撒腿就跑,幸而我追得緊。”永棣咧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非言你還好吧?”
“當然,身體健康吃啥啥香睡得安穩脛骨舒暢!”我一口氣把所有好詞都報了出來不希望永棣擔心(其實是害怕被責)。
“就是前幾天受了點重傷,唉呀~”我掐了容修一把——死容修,少說兩句會死啊!
“傷?”永棣的語氣透露出些許擔憂。
“不過現在恢複得差不多了。”容修兩手捏著我的臉笑道。
“∞*&@*^% **^#$%$@$#&^*。。。。。。”我朝永棣揮手示意我很好。
永棣看似安心了一些,轉頭對著樊哈弑道:“樊哈大人為何要為難我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