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當然,那是我的榮幸。”
因為對真希所提到的朋友很在意,跡部很想在搭乘飛機回到東京的第一時間就讓真希為他介紹一下,不過真希還是淡笑著說要等等。於是跡部潛意識內所想的那個比較離奇的猜測就被他拋棄了,在跡部看來,如果那個朋友兼老師真的是那種看不到的非生物的話,應該是不需要預約這樣的程序的。
於是,在收拾妥當的行李,休息了一個晚上後,跡部開始處理起了自家爺爺和爸爸留給他的工作,然後在結束工作後去找真希一起吃飯,看看紀錄片,或者隻是單純的窩在一起看看書。
一直到真希和佐為約定的日子到來,真希才拉著跡部一起來到了日本棋院,接上了在棋院美滋滋的過了好幾天的佐為。
跡部滿頭霧水的跟著真希走進棋院,看著她沒有和任何人說話,隻是到茶室轉了一圈就又走了出來,重新坐回了車子裏麵,便十分疑惑的問道:“真希,你是去……做什麼?”
真希微微一笑,“還是把車子開到相對安靜的地方我們再說吧?”
跡部雖然困惑,不過他還是點了頭,一路開到了距離棋院不是很遠的一處露天廣場,才停下了車子,用疑問的目光看向了真希。
真希這兩天已經把事情都想了一遍,她靜靜的開口,從最開始在學生會辦公室、嗬斥走糾纏著跡部的女鬼開始,把包括在京都一起看圍棋轉播時候的自言自語、還有她學習圍棋的故事都說了出來。
跡部最開始是有些震驚的,不過越聽越覺得這樣的確很符合真希的經曆,於是他沒有開口,一直到真希把話說完了,他才疑惑的看了看車子內,遲疑地問道:“這麼說,你剛才是去接那位去棋院度假的藤原君了?”
真希點了點頭,指了指座位後麵不是很寬敞的空間,“佐為現在就在我們後麵,以他的身高來說,這個位置有些委屈他了……”
「啊,沒有關係!」佐為笑得很燦爛,能夠多和一個人接觸,對他來說的確是一種很滿足的事情,「我很喜歡這輛車啊,很漂亮!」
真希抿嘴一笑,看了看跡部,“佐為覺得你的車很棒!”
跡部雖然看不到佐為,不過這樣的讚美還是讓他很滿足的,他很得意的一抬頭,“啊恩,沉醉在本大爺華麗的審美中了?啊恩?”
聽到這樣的話,真希和佐為一起笑了出來。
不過跡部並不在意這樣的情況,看著真希,若有所思的說道:“看起來下一次我應該開一輛四座的車子,最起碼在他也一起出門的時候,應該禮貌的給藤原君也安排一個座位。”
說完這句話,跡部忽然想到了什麼,扭過了頭,看著一片空氣,帶著幾分質疑的說道:“不過,藤原君,我覺得是不是在某些時候你也應該適當的避諱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備注①:其實也不新鮮了,此處隻是這麼一說,大家不要太計較這種東西出現的時間。
關於放鬆下來的溫暖懷抱
在知道了佐為的存在後,跡部在做某些事情的時候會變得很小心,比如接吻之前,他會小心的問問真希佐為是不是在旁邊,在得到否定的答案後,他才會很努力的吻下去。
這樣的行動很讓佐為啼笑皆非,在一起下棋的時候,他就讓真希轉告給了跡部——他是很有道德的電燈泡,能不出現的時候絕對不會出來打攪他們的。
這樣的表示讓跡部臉紅了。
接下來的暑假生活變得平淡了。
在知道立海大最終取得了全國大賽的冠軍後,跡部的表情微微僵硬了一下不過倒也還算很有風度,雖然沒有去祝賀立海大,卻還是說了句“理所當然”,很顯然,雖然輸了球,但是對於立海大的實力,跡部還是很認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