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看他的左腿不爽,你去給我把它廢了。”那個叫什麼楓的狗雜碎很屌的指著哥的左腳說。
媽的,老子雖然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不過既然你有個楓字,那老子就用瘋子來代替吧。
此話剛落,剛才那個拍他馬屁的馬屁精生怕別人搶了他表現的機會似的,趕緊上前一步保證:“嘿嘿楓哥,這個殘廢就交給小弟我來吧。我保證他從今往後,雖然長著左腳,不過卻和沒腳一樣。”
瘋子點頭,衝他揮了揮手:“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就給你一個機會,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馬屁精立即挺起胸膛,拍著自己的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證:“放心吧楓哥,如果我連一個殘廢都對付不了的話,那我也沒臉再跟著你了,嘿嘿……”
瘋子滿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嗯,不錯。你放心,隻要你乖乖聽我的話,哥保證不會虧待你。”
馬屁精不愧為馬屁精,立馬點頭哈腰,滿臉堆滿諂媚的笑容。他這番作為,令人作嘔。
不過每個人都有自己與眾不同的活法。即便是智障都有他自己的生存之道。像他這樣的人我不禁替他感到惋惜。
如果他要是早出生幾十年,以他的能力,百分百是個漢奸頭子。隻可惜他出生在這個年代,我也不知該說是他的幸運還是不幸。
我趁著他們說話之際,留意觀察了一下甘宇他們的情況。雖然他們的情況不太好,不過看他們的樣子,短時間內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雖然就隻有甘宇與秦曉兩個人守著陽台的門口,但任由對方十數人汙言穢語不斷,家夥事兒舞得虎虎生風也無法踏雷池一步。
這就是地形的優勢了。甘宇他們雖然隻有兩個人,但是他們倆都是凶狠異常,更是占據了易守難攻的絕佳地利,短時間內他們應該不會有事。
盡管現在的形式來看是這麼回事,不過我還是得抓緊時間想辦法解決這個困境。世事無常,有誰能預料下一秒將會發生什麼事情?所以在我此刻的心中,期盼甘宇他們能多頂上一會兒。
遲則生變,我不能再脫下去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這裏這麼大的動靜,怎麼半天都不見室管的蹤影。而相鄰宿舍的人都看到了,卻沒一人敢出宿舍門。他們雖然緊閉宿舍門,不過幾乎每間宿舍的門洞裏都有一隻眼睛在關注著這裏發生的一切。
其實人性就是如此,往往平日裏發生的一些事情就可以看出來。
就比如現在這個情況,我們被人圍了。他們不幫忙也就算了,起碼也要幫忙打個電話叫老師來吧?
可他們是怎麼做的?一個個生怕殃及池魚,引火燒身,能躲多遠就躲多遠。不過你們躲就躲吧,但是又非要好奇的偷看。
說起來,挨著的幾個宿舍的人平日裏沒出事兒的時候一個個的兄弟喊得親熱得好像有基情似的。特別是我們買了酒菜的時候,一個個腆著臉湊過來。
可一旦出事呢?這次的事情不就是最好的詮釋嗎?
說真的,這次是誰的主謀;他們的目的;還有就是這些人的身份我們都一概不知。雖然心裏有所猜疑,但在沒有確切的證據證明之前,不能妄下定論。
其實他們人也不是很多,一共加起來距離二十都還差三個。而我們這一排挨著的宿舍平時跟我們有交集的人數加起來是他們的一倍還多。
從這夥人衝進我們宿舍的那一刻開始,其餘宿舍的人就來幫忙的話,現在也輪不到他們囂張。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人性本就如此,遇到事情首先想到的都是自己的利益與安危。雖說每個人都是這樣,但是能不能為了情義拋棄這兩樣東西,那可就不是什麼人都能做到的。
馬屁精好不容易有一次可以在瘋子麵前表現的機會,令他激動得氣質都在不知不覺中發生了改變。
甘宇他們現在的處境還算得上安全,可是我此刻麵臨的就沒有絲毫的安全保障了。
隻見馬屁精很屌的樣子,走路搖擺,跟鴨子似的。
他走到我麵前站定,故意昂著頭,自認這樣做可以證明表示自己是多麼的牛逼,多麼的屌。
我眼睛平視看去,看到的就是那被鼻屎堆滿的鼻孔。這個,在我看來不算什麼。但是他那本就跟農村糞坑差不多的鼻孔裏麵竟是一根根呈條狀的鼻毛從鼻屎中延伸出來。
光看他這鼻孔,就仿佛有種親眼看見一條條蛆蟲從一坨屎中爬出來的錯覺。而他那黏成條狀的鼻毛就像蛆蟲剛從屎裏爬一半的身子出來時的場景極其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