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哥,我現在隻想知道,彪哥說的亮哥是不是你?”我將手機放在平放在桌上,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試圖看出他究竟是不是在說慌。我產生這個想法的時候,也沒有想想亮哥他在社會上的閱曆可不是我所能比的,他如果要掩飾心中的想法又豈是我看得出來的!
蕭柒跟我是一樣的想法,我們緊盯著他,可在他的表情上沒有絲毫所獲。我心裏不禁感歎說:“哎,果然薑還是老的辣。他吃的鹽都比我吃的飯都多,我怎麼可能從他的臉上看出點什麼呢?哎……”
亮哥遞過來兩瓶啤酒,我跟蕭柒也不客氣,直接接過來就灌了一口。他媽的,從他這裏走的時候我就沒有喝水了,中途更是沒有停下來買水。說實話早就口渴了,所以接過啤酒我一口就喝了三分之一。
喝酒的書友都知道,喝酒之後特別的口渴。特別是喉嚨,幹澀的感覺十分的難受對吧。
記得我們走的時候將近十一點的樣子。現在已經是淩晨一點了,中途兩個小時的時間沒有喝一滴水,那種感覺可想而知。媽的,剛才心裏一直想的都是胎神他們,還有那麼快的車速下,根本沒有顧忌口渴這個問題。
現在坐下來,看到酒的時候,喉嚨太難受了,所以一口氣才喝下這麼多酒。
蕭柒跟我一樣,都渴得不行。
不過等我們放下酒瓶的時候,隻見亮哥憤怒的猛拍一下桌子冷冷的說:“媽的,白毛!你他媽的竟然不守信用耍我!嗬嗬……”說到這裏自嘲的笑了笑,繼續說:“當年已經吃過一次虧了,為什麼這麼多年過去了,我他媽的還要相信他!”
“嗯?”我跟蕭柒對視一眼,猛的轉頭怔怔的盯著亮哥。
蕭柒盯著亮哥試探性的問:“那個……亮哥,你……你剛才說什麼?你說白毛他耍你?他怎麼耍你了亮哥?亮哥……?”
曾亮慢慢的抬起頭,他的眼眶竟然這麼一會兒的功夫變得通紅。把我們都給嚇了一跳。
我立馬站起身走到亮哥的身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有些擔憂的問:“亮哥,你怎麼了?沒事吧?要不要我扶你進去休息一會兒?”
亮哥狠狠的灌了一口啤酒,將酒瓶重重的放在桌上,深深的吸了口氣,轉頭深深的看了我們倆人一眼,疲憊的對我們說:“阿鑫,你不是一直問那個人是不是我嗎?嗬嗬,你們猜得沒錯,那個人就是我!”
盡管我之前心裏一直都有所懷疑彪哥口中所說的那個亮哥就是他,但聽到他親口承認後,心裏仍舊感到震撼與難以置信。
其實我也不會將彪哥口中所說的亮哥跟他聯係在一起的。但我記得亮哥勸我們就在他店裏的時候,說過一句話:“白毛他無論如何都會給我個麵子!”
如果不是想到這句話,我也不會將他們聯係到一起。
之前我們懷疑彪哥口中所說的那個亮哥是故意給我們放出假消息,故意引我們回來自投羅網呢。我真的有想過會不會是胎神他們得到風聲說這件事解決了,他們在回來的路上被埋伏了。
可是當亮哥說他就是給蕭彪打電話報信說我們的事情解決的人時,我心裏的那種想法頓時蕩然無存!先不說他會不會這樣對我們,就說他平時是怎樣對我們的,便可得知他絕不會這樣對我們。
“亮哥,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亮哥你跟白毛認識?”我疑惑的問;亮哥灌了一大口啤酒,對我們說:“你們認識亮哥這麼長時間以來,亮哥還沒有好好的跟你們說說話。這樣吧,就趁著今天,我給你們講一個故事!”
我跟蕭柒對視了一眼,雖然心裏充滿了對胎神他們的擔憂,不過亮哥接下來給我們講的這個故事,或許跟白毛有關,所以我們耐著性子聽下去。
亮哥從口袋裏拿出煙,自己點上了一支,便將整包煙都丟給我們,我們當然不會跟他客氣,所以也都跟著點上。
隻見亮哥他深吸口煙,從口中吐出濃濃的煙歎道:“這個故事是發生在05年的秋天,那個時候白毛與一個名叫曾亮的人跟的是同一個大哥。那些年幫會之中,老大的心腹也就十餘人而已。而白毛和曾亮很榮幸都是心腹之一。”
“在這些心腹當中,老大最看重的兩個人便是白毛與曾亮。那時F縣的黑道上,白毛與曾亮二人並稱宸勢雙王。而那個時候,除了完成老大交代的任務以外,宸勢雙王幾乎形影不離,更是無話不說的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