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要了船上上好的房間,若不是怕單獨租個船招搖,他是不想坐這種龍蛇混雜的大船。

片刻,等客人都上船後,船主便讓人將木船行駛離開碼頭,進入了大江………

坐船其實是一件非常無聊的事情,整日裏麵對江水河風,剛開始也許會新奇,但不過幾個時辰便會讓人覺得無聊。

不過這不包括路易平和薑明生,作為一對剛剛表明心意正是熱戀期的小情侶來說,即便整日裏膩歪什麼都不做也不會覺得無趣。

而隨著兩人越來越濃情的相處,路易平骨子裏的流氓因子漸漸暴露出來,逮著機會就調♪戲薑明生。

作為一個古代人,即便薑明生是從青樓出來的,開放程度也是沒法和路易平這個現代人相比的。

何況薑明生此刻心中也並不像之前將路易平看做恩客,心裏生了喜歡,自然有所羞怯。

每每被路易平要求相公親愛的叫他,總是紅著臉難以開口,心中暗忖,路爺怎的如此不正經………

不過暗忖歸暗忖,羞澀了一會兒,見路易平一副你不叫我就不鬆手的模樣,卻還是紅著臉,依著路易平小聲叫道“相公……”

那老公親愛的薑明生沒聽過,但猜也能猜出是個什麼意思,總覺得那叫出來,比相公二字還難為情。

“恩,乖了……”

雖然更想聽老公親愛的,但一聲相公叫得路易平心中也十分歡喜,整日裏抱著薑明生在屋裏情話膩歪。

不過膩歪沒多久,上船頭一天晚上,薑明生就開始暈船了。

他沒出過遠門,平日呆在清源鎮基本沒坐過船,自然受不住木船的搖晃,一張臉白得厲害,胃裏的黃膽水都快吐了出來。

盡管知道薑明生隻是暈船,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毛病,但路易平心裏就是擔心的厲害,恨不得自己替少年受了那罪。

他其實就是一個腦門熱又急性子的人,此刻正是喜歡得不得了的熱戀期,薑明生有個什麼,他心裏自然就跟貓抓似得難受……

路易平也沒什麼心情去心上古代風景,整天呆在屋裏陪著躺在床上昏睡的薑明生。

趁著薑明生睡得沉,路易平便鎖了門,也顧不得什麼浪費資源,花了十幾萬的玉石能量穿回現代給薑明生買暈船藥,這也算得上變相的一擲千金為藍顏了………

等薑明生吃過藥,臉色不再慘白,暈船的症狀好轉,路易平心裏就跟渡過了什麼大難關似得鬆了一口氣。

而躺在床上被他擔心照顧著的薑明生心裏的甜蜜已經沒法用言語來形容了。

從小呆在花月樓那種地方,接待的全是一些有著各種嗜好,脾氣古怪的大爺,他何曾被人溫柔對待嗬護過。

那種被人捧在手心裏嗬護心疼的感覺簡直就跟做夢似得,原來,他也可以被人當做珍寶,而不是下賤的野草……

木船在江水上行駛了三天,終於離開激流的江水,進入平靜的湖麵,這也代表,京都到了。

下了船,路易平本來還擔心到處貼著追捕薑明生的告示,但事實告訴他,這種擔心完全是多餘的。

京都不僅沒有抓捕薑明生的告示,就連他們擔心的暗中殺手也沒了蹤跡………

看來那想殺人滅口的幕後者還不是隻手遮天,不敢在皇帝老子的眼前使手段。

那在清源鎮追擊的殺手也根本沒想到他們會有著那麼神奇的交通工具,硬生生的把一兩個月的路程縮短到了八天,此刻還在清源鎮附近搜索目標………

既然沒了危險,兩人便沒那麼擔心了,薑明生也把女裝換了回來,卸去臉上的喬裝粉底,終於清清爽爽了。

沒急著去找皇帝,兩人就在京都租了個小院住了下來,皇帝沒那麼好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