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知什麼人給他們警告了呢。”說著,瞟了一眼坐在那裏看清單的跡部。

跡部翻頁的手頓了頓,笑了笑沒有開口。

“啊,有個如此偉大善解人意的父親是多麼幸福。”長穀川雙手捧心般詠歎,立刻遭到了跡部的瞪視。

“怎麼?羨慕?”

“不,不是羨慕。”長穀川擺正臉色,一臉嚴肅地回答,“我是嫉妒了,我家那位父親還正準備給我相親呢,說是什麼一家神奈川的企業的繼承人,逼著我過段時間就去相親。”

跡部抬頭看了看正苦著臉的女孩,問道,“什麼企業?”

長穀川搖頭,“我沒記住。”

“你……”跡部無語了一下,重又低頭不再看她,“就隻是相親而已吧。”

長穀川笑笑,“不知,看父親的樣子,根本就不是相親而已。”

跡部皺眉,“伯父他,為什麼?”

長穀川低下了頭,不肯說話。

跡部看了看會議室裏還在忙碌的一些人,了然地也不再開口。

不過他最後還是說,“瓔珞,有不能解決的,找本大爺。”

“恩。”女孩兒笑開,動作迅速地為跡部的杯子裏又倒上了紅茶。

冰帝學園祭,在關東大賽開始前的幾天舉行,跡部為此兩頭忙,總是在訓練的時候被學生會的人突然拖走也是司空見慣的事情了。

正如這天,本來應該在訓練場上的跡部助教又被請到了會長室。

“做好了?”跡部接過夏目遞過來的樣本,打開看看,還算滿意地點頭,“還算華麗,可以了。”

夏目拿回請柬,不滿地嘟囔,“其實跡部你也覺得銀色要好些吧,我就說這金色太刺眼了。”

跡部看了他一眼,“還好。”

夏目撇撇嘴,不再開口,突然又問道,“跡部,這幾天都沒看到瓔珞啊,她哪裏去了?”

跡部喝著紅茶,放下杯子後似是不在意地搖頭,“不知。”

夏目歎口氣,“這麼忙的時候,這位大小姐到底哪裏去了!”

當男人午夜從公司回來時,到房間卻沒有見到那個本應在這裏睡覺的孩子,他想了想,邁步向書房走了去。

打開門,就見那孩子趴在一堆資料上睡著了,房間裏冷氣開得很大,男人不由得皺眉,快步上前將冷氣關掉,走進睡著的人。

彎腰將孩子抱起,動作非常輕,卻還是驚醒了本就睡得不沉的人。

“唔恩,爸爸?”景吾揉了揉眼睛,朦朧地看到近在眼前的臉,湊上去蹭了蹭。

“……”男人沒回話,緊抿的唇告訴少年他非常不滿。

景吾輕笑幾聲,伸手抱住男人的脖子,笑道,“不要生氣啊,我隻是不小心睡著了。”

“你與我保證過,會注意身體。”男人不為所動,冷著的臉色絲毫沒有緩和。

景吾歎口氣,無奈地親了親男人的唇,“我會注意,學園祭結束就會好很多。”

“明天需要我和你一起走麼?”男人頓了頓,終是放過了這個話題。

景吾搖頭回答,“不用,明天你在十點到學校就可以了,說起來,你需要演講,想好要說什麼了麼?”戲謔地問著,景吾不禁困倦的打了個哈欠。

男人邊走邊回答,“演講?到時候再說。你現在快點睡覺。”

走到房間裏將少年放在床上,男人親眼看著少年閉上眼睛剛要起身卻被少年突然拉住。

“怎麼了?”男人低頭看著少年睜開的雙眼,手撫上少年的臉。

少年轉了轉眼睛,嘴角挑起一抹笑,用手指點了點唇,“晚安吻。”

男人勾起唇角,兩手撐在少年頭的兩側,俯□子,“我的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