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請多指教”之後回身走人。

坐回教練椅上,跡部看著麵前兩個人,慈郎仍舊要睡不睡的樣子,三年級的不知名學長一副無可奈何的苦臉。跡部冷哼一聲,開口恐嚇,“慈郎,別說本大爺沒提醒你,如果你膽敢輸了,一個月的蛋糕都沒了。”

果見慈郎立刻打了個哆嗦站直了身子,搞笑地衝跡部行了個軍禮然後拉著學長跑了。

和綠山的比賽,由於實力差距太大,完全變成了冰帝的表演賽,跡部坐在那裏一副無聊的表情,翹著腿不時喝一口果汁不然就拿出手機發發短信,坐在他身後的正選有的甚至拿出了作業,倒是場邊的拉拉隊敬業的很,畢竟是成立冰帝後援團之後的第一次表演,女孩子們都興奮得很,勢要做的令跡部滿意。

最後以忍足六比二戰勝綠山的第三單打結束比賽,冰帝晉級全國大賽半決賽。

跡部帶著忍足和樺地去了山吹的比賽場地,如果不出意外,他們下午的對手就是山吹了。

眾人見跡部出現在場邊不禁對冰帝的實力又有了重新的估量,這邊山吹才進行第一雙打,那邊冰帝比賽都結束了 ,弄得山吹眾人壓力倍增。

跡部正和忍足聊著下場比賽的事,跡部的手機突然響了。

跡部接聽了之後愣了愣,忍足站在一旁也聽不見手機裏說話的是誰,隻能看到跡部的表情變得很奇怪,然後他說,“本大爺為什麼要相信你?啊恩?”

對方不知又說了什麼,跡部就掛斷了電話。

“怎麼了?誰啊?”忍足好奇地問。

跡部沒理他,隻說,“你看著山吹,然後領那幫家夥去吃飯,本大爺有事走了。”說完轉身就走,忍足放心不下立刻拉住他。

“小景,你這麼走了可不行,樺地都不帶?”

跡部皺眉看了看樺地,搖了搖頭,“沒事,本大爺去去就回。”

忍足見勸不住無奈點頭,“有事要給我電話。”

“啊。”跡部瀟灑地揮揮手然後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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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部走出了比賽場地,就看到路邊停著的紅色跑車,皺著眉上前敲了敲車窗,車門就從裏麵被打了開,跡部挑眉坐進去,就看到駕駛席上一頭金發帶著墨鏡的男子。

“格倫伯恩?凱普倫,啊恩?凱普倫家的二子,找本大爺什麼事?”跡部毫不客氣地指出對方身份。

格倫拿下墨鏡衝跡部笑笑,“你怎麼一點都不懷疑我是來綁架你的?”

“你有那麼蠢?”跡部懶懶地往後一靠,閉上眼睛,“不要小看跡部家,就凱普倫的家事,要查也不難。”

“哦?”格倫感興趣地趴在方向盤上,微笑著看著毫不緊張的少年,“你們都知道了什麼?”

“恩?”跡部睜開眼睛看了看他,隨後勾起唇角笑了,“例如你和你的兄長不和,例如你暗地裏幫跡部家的事。”

格倫到此是真的驚訝了,他自認為做的很隱蔽,他們是怎麼知道的?不過算了,本來他也是來攤牌的,早知道晚知道都沒差。

見格倫一瞬間平複了情緒,跡部讚賞地看了他一眼,“你倒是比你那個哥哥強多了。”

格倫苦笑一聲,“我倒是希望自己沒他強,這樣父親也不會把主意打到我身上。”

“凱普倫家目前實在危險的很,”跡部手指點著淚痣緩緩說道,“而你的目的又是什麼?家主之位?”

格倫嗤笑一聲,“別開玩笑了,你會不知道凱普倫家根本不可能有未來的,單不說議會那些老頑固,就是女王都不會讓凱普倫家發展下去,”格倫突然變得有些傷感,“父親他拚了命的洗白家族產業,就為了能夠在政治上有些發展,可他太心急了,入了別人的圈套還不自知,我說了他又不信,那個笨蛋哥哥居然還在這種時候找麻煩。”咬牙切齒地說完之後格倫深呼吸了下,嚴肅地看向跡部,“你是個聰明人,我也就不再和你繞了,我的目的很簡單,隻是希望父親和哥哥能有個活下去的機會,家族產業什麼的我不在乎,人活著就比什麼都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