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犧牲了,你也要保證白程這輩子的安全。」小白盯著祁遠的眼睛,不躲不閃的說道。
「你都失敗了,又憑什麼和我談條件?」祁遠挑眉,問道。
「第二,事成之後,幫我徹底解決麻煩。」小白不回答他的問題,反而接著說下去。「第三,在那之前,也要麻煩祁董事長幫忙暫時解決靳立軍。」
祁遠翹著二郎腿,一副看戲模樣,「說完了?」
小白抬了抬手,算作回答。
「小夥子,談條件不是這麼談的。」祁遠輕笑一聲,「便宜都被你佔了,你如果一直拖著,拖個十年半年,我找誰算賬去?」
小白冷笑,「祁董事長竟然把我請來,自然知道我的身份。如果兩個狼人為你工作都找不到,那麼你也隻能認命,這輩子都別打算見到她了。」
「你!」從來沒有人敢和他這麼說話,祁遠隨意翹著的二郎腿拿了下來,上身坐直,眼睛裡都是戾氣。
「祁董事長,他不是那個意思,我和你說過的,他這人就是講話不太好聽。」顧則可不想場麵搞的太難看,趕快出來打圓場。
小白卻是不太領情,「祁董事長一個狼人若是想要避你,沒有我們的幫忙,那麼你這輩子鐵定不可能再碰到她。」
祁遠雖然談到她容易失控,但到底浸淫商圈多年,很快冷靜下來,重新審視起眼前的年輕人來,「那麼你了,一個連父親都能背叛的人,我要怎麼信任?」
這句話一出,別說小白,就連顧則都一愣。
「嗬,祁董事長瞭解的倒是透徹。」小白譏諷說道,「可見,你從來也是隻信自己的。」說完,還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顧則。
顧則吊兒郎當的態度收了一些,卻是一擺手,無所謂說道,「別看我,我可不是他什麼心腹,狗腿子。我和祁董事長也不過是互惠互利的合作關係。」
祁董事長靠到椅背山,笑了笑,「我是個生意人,從不做虧本的買賣。不搞清楚合作夥伴是人是鬼,可不敢輕易答應人。」
「靳立軍和我的關係,不影響我答應你的事。信不信,全憑祁董事長一句話。」小白挺直胸膛,不卑不亢,但還是忍不住看了一眼牆上的表,他有些擔心白程。
這自然逃不過祁董事長的眼睛,「我是該叫你靳先生?還是白先生?看來,那白程小姑娘倒是把你治的挺好,這都願意直接改跟她姓了?」
小白的耐心已經被磨完,也不願意和他談論白程,「祁董事長有一分鐘的時間來決定,答不答應我的要求?不答應的話,就當我今天沒有來過,以後也再沒有合作的可能。」
「這就是你合作的誠意?」祁遠明顯不悅,突然很想拔掉眼前年輕人身上一根根豎起來的刺。
小白完全不吃這一套,「現在開始計時,祁董事長有選擇的權利。」
說完,就抬頭看牆上的表,不再理身旁兩人。
祁遠身居高位,從年輕的時候開始就是人上人,哪裡有人敢這般和他講話,唯一一個敢的,也早在二十幾年前被他氣走了,而現在他日日追求不得的就是找到她,這就是報應。
雖然找人心切,但到底嚥不下這口氣,祁遠麵色不虞,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一分鐘時間到,小白不多停一秒,站起身,「既然祁董事長做了選擇,那我就先告辭了。」說完,就準備轉身離開。
顧則擋在他的麵前,臉上掛著笑,「哎,怎麼看著不聲不響,脾氣大成這樣?」
「讓開。」小白聲音沒什麼起伏,對著麵前嘻皮笑臉的顧則說道。
「讓他走。不過是虛張聲勢,我告訴你,靳立軍已經知道你在這座城市,你還有那個小姑娘,一個都跑不了。」祁遠帶著些許威脅惱怒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