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鞭炮聲突然多起來,連帶著煙火也燦爛了許多,白程低頭看了看手錶,十二點,新的一年正式到來。

抬頭,將嘴唇印在某人的唇上,臉上掛著傻笑,「靳久,新年快樂,很高興今年是你陪在我身邊。」

今年,沒有熱鬧的聯歡晚會、沒有全家老少的歡呼,但自十歲那年開始,白程第一次覺得過年充滿了希望。因為她知道,身旁的男人將會帶他開啟不一樣的旅程。

靳久溫柔的低頭與她對視,整顆心都似乎被她拿捏在手裡,卻又心甘情願,恨不得將自己全部獻上。

「其實,我很想隻當你的小白。」靳久將人摟在懷裡,低聲說道。

白程抬頭,滿眼疑問。

靳久:「因為那樣說明,我在你心中會一直美好下去。但是,我希望現在的你能認識靳久。」說完,低頭與她對視,不躲不閃,這麼多年來,第一次想要對一個人回憶那些埋葬的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太忙了,所以發的比較晚~週日那天好不容易寫了兩篇存稿,發完之後,又隻能裸奔,藍瘦香菇!!!

☆、那些過去

靳久自記事以來,最害怕的時間就是週末,當然他更害怕這個時候的父親。平時有求必應的父親會變得不近人情,如果不配合,連接下來的日子接觸到的也隻是父親的冷臉。

是以,在他很小的時候,哪怕再不情願,也會淚眼汪汪的被穿著白大褂的人帶到裝滿儀器的實驗室裡,從一開始的抽血、取細胞,逐漸發展成取骨髓幹抽、穿刺。

小時候,常常在痛苦的檢查之後,偷偷的找個地方躲起來,變成小狼人的模樣,偷偷的哭泣、舔毛。而父親總能在恰當的時候的找到他,遞給他一根棒棒糖,沉默的將他摟在懷裡。

因為與眾不同,小時候的靳久非常敏[gǎn],除了父親,也不敢主動與其他人交流。

當然,很小的時候看著別人都有媽媽,他也曾開口問過,想要媽媽,但是父親隻是嚴肅的告訴他,他的媽媽早已經死了,以後都不許再提。

靳久也想過哭鬧,可父親不理不睬將他一個人放在家中,隻在冰箱裡留了足夠的食物,整整兩個星期,靳久麵對的都是空蕩蕩的房間以及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恐懼。

父親回來之後,告訴他,如果不聽話,不但沒有媽媽,連爸爸都不會有。小小的靳久再也不敢提及這個話題。

很多時候,父親的溫柔也會讓靳久開心許久。那個時候的靳久已經知道他和其他人類是不一樣的,父親告訴他,他是上天的禮物,彌足珍貴,不能隨意在別人麵前變身,更不能將秘密隨便告訴給他人。

但是,年幼無知的靳久聽在耳裡,卻很難記在心裡。

第一次上幼兒園的時候,因為男孩之間的推搡與打架,一怒之下失了控,露了原型咬傷了那個男孩。當時在場的幾個孩子全都傻眼了,但是在和大人交流時說到有狗狗咬人,自然也不會有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