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變的越來越扭曲。而在最後時刻,他的支持者又全部消失的無影無蹤,隻留些被他洗腦的跟隨者。
「你先讓我看看他們四個人。」靳久從接到電話,到甩開顧則,孤身赴約,唯一的目標就是要將那四人齊齊整整的送到白程身邊。
「為什麼你一直關心都是人類?他們不過是低端的物種,愚蠢至極,低劣的基因影響著我們的後代。所有選擇與人類結合的狼人都是我們的恥辱!」靳立軍突然伸出手指著靳久,「你為什麼不肯相信,我是你的父親,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好!為了我們狼人的未來!」
靳久沉默不言的看著台上依然執迷不悟的人,冷笑一聲,指著幾乎繞場一周舉著槍對著他腦袋的一群人說道:「這就是你說的為我好?你一聲令下,就能讓我的腦袋開花?」
「我當然不願意看到這樣的場景,隻不過一些小手段罷了,隻要你答應我跟我一起離開,我們父子倆一定會改變這個世界的,你相信我!」不知道是說服自己還是說服他人,靳立軍眼中的狂熱似乎都要溢出來。
「你不是最喜歡我抱抱你,誇誇你嗎?隻要你答應和我離開,完成這個實驗,從此之後,我們父子倆就是世界上所有狼人的王,那些低等自以為是的人類再也不能對我們頤指氣使。」說到激動處,靳立軍突然哈哈大笑,整個人似乎都被自己勾畫的未來圖景所迷惑。
靳久抿著唇,苦笑反問:「父子?你真的將我當過兒子嗎?」那聲音裡透著濃濃的失落,連一直高高抬起的腦袋都低了下去,那模樣,像極了從前需要父親鼓勵的少年。
靳立軍眼睛亮了起來,似乎看到了希望,從高台處往前踏了一步,激動的說道:「當然!你是我的兒子,這點永遠不會改變!可能有些方式你不認同,可是那些都好商量,隻要你和我走!」
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靳久諷刺的扯了扯嘴角。在他的腦海中,調動聽覺和嗅覺,間一間搜索著,那四人被到底被困在哪間房?可是,一無所獲。
靳久皺了皺眉,再一次提出同樣的要求,「我想先確認那四人的安全。」
回答他的是靳立軍將台上的木椅狠狠砸在地上的聲音,揚起的塵土在光柱裡格外明顯,「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從小到大你都不肯好好聽話?」因為激動,五官似乎都扭在了一起,噴火的眼睛居高臨下的盯著台下的人。
「我隻有一個要求,放走他們,我就乖乖跟你走!」靳久說道。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你以為你還有得選擇?」靳立軍伸手一揮,舉著槍對著靳久的人往前走了一步,「你隻有一個選擇,跟我走!」最後的幾個字,說的咬牙切齒,因為本就是舞台,整個禮堂裡都迴盪著他的聲音。
「放他們走,我就跟你走!」靳久漠然重複。
「你以為我不敢動你是嗎?」靳立軍眼睛似乎都快要瞪出來,說著抬起手,「隻要我這手一落下,你就會立刻變成一具死屍!」
靳久從鼻子裡不屑的哼了一聲,沒有回答,不過眨眼之間,他手中拿著一支槍頂上了自己的太陽穴,嘲諷的說道:「不勞你動手,我自己來。」
靳立軍臉色大變,雙手握拳,因為激動,胸口都在劇烈起伏。
旁邊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拿不準,最終全部看向靳立軍。
靳久當然知道靳立軍臉色的變化不是因為真的擔心他的性命,而是作為實驗品,如果沒有了意識,如果成了一具死屍,對於他也沒有多大作用。一群人槍膛裡的如果沒有猜錯,不過又是一堆上不了檯麵的□□。
「放了那四個人。」靳久站的筆直,槍頂著自己的額頭,臉上帶著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