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原城郊外,零號在荒原上看著遠方奔跑的兔子說道:“我如果叛變了,你們會怎麼辦。”
旁邊的一號愣了一下,說道:“我們是直屬統領你的。”意思很明顯,零號叛不叛變無所謂,他們是聽零號的。
零號搖了搖頭,拿起一號手上的弓箭說道:“但我希望你們聽皇上的話,我隻是一個代為管理的人。”
一號點了點頭道:“你是統領。”
零號拿起地上的弓箭朝著遠方的兔子射去,弓箭穿透兔子的眼睛進入兔子的頭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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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號在他的實驗室裏麵研究著破尾針的後部材料。七號走進屋子,對著一號說道:“零號叛變,高層讓我們去追殺。”
一號早有預料,低頭繼續做著實驗說道:“那去辦吧,別演的太假,死幾個頭領沒關係。該說的說一說,不該說的就別說。”
七號點了點頭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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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白山,山腳下。
喧鬧聲,叫賣聲不斷,中間的大路以十字的模樣成型,在山上看著很是美妙。據說是這裏自然成型的,中間的道路在原本無法蓋房子,一蓋就塌。
在一個距離山腳很近的酒館裏麵,粗鄙的言語從裏麵不斷穿出。但裏麵的人都習以為常。人嘛,總要發泄一下。
張貽元走上樓,看見旁邊有自己的朋友不由高興道:“千文啊,你也在這裏啊。”
陳千文招呼著張貽元做到他對麵說道:“這不是鋪子裏麵沒什麼客人嘛,嘴饞過來解解饞。”
張貽元撇了撇嘴說道:“你是這樣的人嗎?我怎麼就不信。”
陳千文訕訕的笑了笑說道:“還不是這幾天沒什麼,生意不怎麼滴,過來解解悶。”
張貽元拿起桌子上的酒壺倒進一個空杯子。說道:“早說實話不就行了,我又不會嘲笑你。哈哈哈。”
陳千文十幾歲到了長白村,到了鐵匠鋪做了學徒,做事認真,進步也很快,老鐵匠死了之後陳千文就繼承了鐵匠鋪,還娶了老鐵匠的女兒,在陳千文二十五歲的時候更是生下了一個女兒。鐵匠鋪的生意因為陳千文的質量不錯客人更是源源不絕,這幾天沒人去,不笑都不行啊。
陳千文給自己也倒了一杯酒,和張貽元碰了一下喝下去說道:“這有什麼可笑的,這段時間外地人來的少,生意差一點怎麼了。不夠話說回來你怎麼跑到這來了。”
張貽元神神秘秘的說道:“我得到消息,長白山附近在這幾天會發生大事。”
陳千文不相信→_→,切了一聲說道:“有那個什麼第一名醫在這守著,能發生什麼大事。”
張貽元有些誇張的說道:“你還別不信,這次可不是隻有我們這些江湖人士。”
陳千文則毫不在意的說道:“哎呀,有別的人插手那又怎麼樣,最多也就是一些隱世家族嘛,說的朝廷的人能插手進來一樣。”
張貽元露出奸商的笑容說道:“那你可就猜錯了。”張貽元晃著酒杯繼續說道:“隻要你給我買個三壺酒我就告訴你。”
陳千文不屑的說道:“切,讓我買酒,你怕不是想上天,我還就不聽了。”
旁邊一個魁梧的人等不急了,拿起酒壺喝了一大口,拍了一下桌子說道:“傳信鴿,陳千文不給你我給你,你就趕緊說吧。”說著把一壺酒放在張貽元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