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內普教授,”慕容紫英聽見了弗利維教授拔高了N度的聲音,“請不要在我們麵前提起這個詞。”身上帶著強烈的顫唞。
慕容紫英觀察到除了弗利維教授渾身像篩子一樣不停抖動外,其他教授的臉色不正常的發白,臉上帶著些驚魂未定,哦,當然除了某個總是笑眯眯的甜食嗜好者和一直黑著臉的斯內普教授。為什麼?因為食死徒嗎?那是什麼?
“好了,這個問題西弗勒斯和米勒娃私下商量怎麼解決吧”鄧布利多教授快速的轉移了話題,“現在討論另一個議題,關於慕容教授的事情。”
看見眾人眼睛裏的疑惑,白胡子校長解釋道,“是這樣的,慕容教授希望下學期能夠觀摩你們的課程,哦,當然,為了不給你們惹麻煩,慕容教授會選擇隱身在一旁的,你們的意見如何?”
眾教授思考了一會兒,紛紛表示沒什麼意見,最後,在某胡子校長的嘮叨之下會議莫名其妙的1個小時被拖到了2個小時,當會議結束的時候,斯內普教授第一個衝出會議室,他受夠了總是沒有任何實質意義的會議。
“斯內普教授,請留步。”慕容紫英喚道。
斯內普教授停下腳步,不耐煩的轉過身來,雙手環抱在胸`前,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用在他的身上卻威勢十足,挑了挑眉,似再詢問什麼事情。
“斯內普教授,是這樣的,我想在隔日拜訪,和您一同探討魔藥學,不知您是否有空。”
“好了,我們下學期就要成為同事了,你叫我斯內普就好,至於魔藥學,慕容,不是我小瞧你,不希望和我探討魔藥學的隻是個草包,那樣隻會浪費我研究偉大魔藥學的時間。當然,如果你能回答出我的問題,那麼我就答應你。”
“好的,斯內普,請問。”
“若果你中毒了,要在哪裏找到解毒劑?”這個問題看似簡單,其實不難,也許霍格沃茲一年級的學生都能回答出一些,但是隻有自己知道真正的答案太難了,畢竟毒的種類太多,如果認為每一種毒的解藥都是一樣的,那可以直接(羞愧的)去見梅林了。
想了想,慕容紫英答道,“首先,我認為毒有兩種種類,一種是五行毒,風、雷、水、火,土五種類型的毒,對應的解藥分別是過風藤、月寒石、火焰草、冰蓮絮,土葉沉香,另外一種毒,則是由一些毒物引起,例如毒蛇、毒草一類的,當然也有一些別人配置的毒藥,對於前者一般比較複雜,但是我們的國家有句老話,凡毒物,七步之內,必有解藥。就是說在毒物時常出現或者生長的地方,必然會有其相生相克的生物存在,而這些東西往往就是解藥。而後者,則一般需要毒藥的一些配方,所謂的一些解百毒的藥物試試加入了一些時常毒物的解藥和一些珍貴的藥物,所有常常就會價值連城。還有一點,並不是所有的毒物都是毒藥,有些甚至能夠當作解藥來使用,比如,有一種毒叫做情花毒,而能夠解情花毒的往往確是生長在情花七步之內的非常有名的草——斷腸草,顧名思義,就是普通人吃下去就是立刻死亡的草確是情花的克星。對了,還有種不是毒的毒,我們常常稱之為‘活著的毒’,它的另一名字叫做‘蠱’……”
“好了,停止”斯內普教授打斷了慕容紫英,“你所說的這些從來就沒有人聽說過,不過既然看你說的這麼頭頭是道,也不怕被我拆穿的份上,好吧,明天下午3點中準時到我辦公室來,口令是‘魔藥’,那麼,現在,”某教授的聲音突然變得陰沉沉的,“慕容,你還傻乎乎的站在這裏幹什麼,還不回你自己的辦公室!!”原來教授是不爽自己被某白胡子校長當作戲子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