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王淺一陣感動,然後就和郝長治說了鄒沫沫在節目裏公然爆料自己已經訂婚的消息的事情。
郝長治的表現十分平靜,在電話裏,似乎也並沒有因為這事提起什麼勁頭來,而是很平和懶散地說道,“嗯,我知道這件事情了。你們下麵去處理吧,他要結婚,我們可不能阻止他讓他不結。我這個做叔叔,說不得還要給他包個紅包呢。”
說完,他還笑了兩聲,王淺也不知道他這笑到底是表示什麼,隻想,恐怕郝長治是早就知道鄒沫沫訂婚了的消息了吧。於是,也就沒什麼可說的了,就說自己會馬上去做事情後續工作的,讓老板放心。
掛了電話,坐在沙發上的郝長治靜默了很長一段時間,他之前就知道鄒盛恐怕已經把鄒沫沫收為己有了,隻是沒想到兩人居然是正兒八經地已經訂婚。
郝長治想給鄒盛打電話去揶揄他兩句,不過,想想之後又沒有打電話,畢竟鄒盛別的方麵還好說,隻要一關於鄒沫沫,他這人就變得非常難說話,自己給他打電話過去,說不定還會受他的冷淡氣,於是也就罷了,隻是想著什麼時候從鄒沫沫那裏套話恐怕還要容易些。
郝長治雖然沒有直接給鄒盛打電話詢問這事,卻打電話叫下屬王淺給鄒盛去了電話說這事,王淺恭恭敬敬地對鄒盛將鄒沫沫今天在節目上曝出的消息說了,等到的也隻是鄒盛的一陣沉默,然後,聽到鄒盛道,“我知道了,你把他上節目的複製片發給我,我自己看看就好。”
說完之後,就掛了電話,王淺愣愣地收了線,心想隻有自己這麼苦B勞碌,他們這些人倒都是氣定神閑的。
王淺又給鄒沫沫去電話,他覺得鄒沫沫即使在節目上不自主曝出了驚人消息,當時沒有和他這個經紀人通氣,但是在節目下了後再怎麼也該給他說一聲吧,沒想到這個死孩子根本沒聯係他,根本沒有想過他這個做經紀人的難做之處。
雖打電話過去,但是鄒沫沫的電話已經關機了,王淺一陣錯愕,心想鄒沫沫剛剛曝出這麼驚人的消息,現在就關機逃避了麼?不由愕然又是生氣。
鄒沫沫和陸傑一起去吃飯,是陸傑找的地方,兩人坐在包廂裏,鄒沫沫讓他的保鏢們在外麵吃飯等他。
陸傑一臉苦相,哀求地看著鄒沫沫,道,“真要那麼幹嗎?”
鄒沫沫點頭。
陸傑咬著牙,臉部神色幾近扭曲,咬牙切齒道,“哎呀,沫沫,你這真是把我當成朋友嗎?”
鄒沫沫一臉嚴肅地道,“你想想這事,多麼機密,要不是你是我最值得信任的朋友還有哥哥,你以為我會把這事告訴你,並且讓你來幫我嗎?”
陸傑歎口氣,故作哀憐,“要是被鄒盛知道了,他會殺了我的,我說真的,他真會殺了我的。”邊說還邊做抹脖子的動作,他這副怪相,像是故意在演搞怪劇,把鄒沫沫逗得笑起來,安慰他道,“不會的,一切後果由我負責就好了,我會對盛叔說清楚的,說你是被我脅迫,不得已才幫我的忙。”
陸傑隻好頹然地答應了。
要說鄒沫沫到底是讓陸傑幫什麼忙呢,他讓陸傑當共犯,把他藏起來。
然後他去脅迫鄒盛,探出鄒盛到底有沒有劫持桑如馨。
對於陸傑來說,這是他人生裏遇到的最大風險的事情了,隻是,沒想到鄒沫沫倒平靜得很。
陸傑之後又強調道,“我幫了你,你一定要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對我說清楚,你的訂婚對象是誰,要是不說清楚,我現在就出賣你。”
鄒沫沫不滿地瞪他一眼,“我是這麼不講信用的人嗎?說了會告訴你就會告訴你的。”
“好吧!為了沫沫你,我這就是真的兩肋插刀了,要是以後鄒盛要剝我的皮,你可要攔住啊~~~~”
陸傑這話說得幽幽的,鄒沫沫第一次被他這故意逗樂的模樣給逗得笑個不停,道,“知道,知道。”
但其實陸傑這樣故意搞怪,完全是他太緊張,想要借此轉移一下注意力。
陸傑找的這間包廂是有名堂的,這是他父親的特定包廂,餐廳裏不用這個包廂來招待其他人。
這個包廂的特別之處在於一邊有一道暗門,可以從後麵悄悄離開。而且這道暗門,也沒有外人知道
最初也不知道這個暗門設計到底是用來做什麼勾當的,但是現在卻給陸傑和鄒沫沫提供了極大的便利。
鄒沫沫就是靠這個法子甩了鄒盛安排給他的那幾位保鏢,和陸傑一起消失在了包廂裏。
陸傑直接帶著鄒沫沫從專用電梯悄悄上了餐廳上麵的賓館,並且把他藏在了頂樓辦公室的休息間裏。
這裏是陸家的產業,他偷偷去消了鄒沫沫和他在這裏麵出現過的記錄,然後自己又重新出現在包廂裏,然後從正門出去,在鄒沫沫的保鏢的視線下去了洗手間,在洗手間裏逗留了一陣後,吹著口哨回到包廂,進去看了一圈後,就又出門來問鄒沫沫的保鏢,道,“沫沫出來到哪裏去了?”
保鏢們愣了一下根本沒有第一時間反應過來他話裏的意思,看保鏢們不回答,陸傑疑惑地道,“沫沫也去洗手間了?剛才我沒有遇上他啊,他是到哪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