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朗右手按上被高城大手觸過的地方,有些訕訕:“敢情我成暖床的了。”
高城從廚房出來,聽見這句音量不大的話,樂了:“你才知道啊,我可算報仇了。”
“……高城,你還真是……君子啊……”袁朗把最後倆字念了重音。
高城已經拖著他的手把人拉起來了:“午睡,午睡去。”
“你把我當豬啊。”袁朗拉住椅背不肯走,“不去。”
“咋那麼別扭呢?”高城問,“那你要幹嘛?”
“幹嘛都可以,就是不睡覺!”
高城曖昧的貼近:“誰跟你說shang*chuang非睡覺不可?”
袁朗扭過頭迎接他的目光,笑的很賊:“你小人……知道我現在功力才恢複了一成,想趁火打劫,門都沒有。”
高城有些好笑的手指撫弄對方的頭發:“你想多了吧你,袁中隊,大夫說得好好休息,聽話啊。”
袁朗斜眼看他,一副“相信你才有鬼”的表情。┅┅
不過最後還是熬不過乏力的身體,決定回床養精蓄銳去。
“你你幹嘛?”袁朗看著站在床尾脫衣服的高城。
“午睡啊。”高城回答的那麼自然那麼正直以至於袁朗不好意思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別開臉閉眼消食。
左邊的空地凹陷下去,高城躺了過來,攬過袁朗。
嗯,懷念了十幾年的抱枕回來了,袁朗也不客氣,直接上手上腳把高城纏了個嚴實,真安心啊。
你想看H?LZ不想寫了怎麼辦(白菜、番茄,媽,我晚上喝白菜番茄汁啊,不吃水果了)。
其實……你知道的,高城哪舍得啊,至於上下的決定,不過是他不想讓袁朗那麼辛苦吃力而已。(袁朗:……默默端起九五)
而螃蟹呢,寫來寫去不就那樣嘛,沒意思。(某:乃答應我的H……T_T)
“啥時候想通的啊?”高城問。
袁朗皺了皺眉,上手摸著高城臉上的疤:“聽許三多說起它,在艦艇上看到它……忽然就覺得,沒法想象有一天睜開眼,看不見你的生活。其他什麼的,都見鬼去吧。”
高城張嘴:“那我還得感謝它啊?”因禍得福?
袁朗笑:“而且我覺得……是報複我來著,之前,”他指著自己右手上流彈擦過的舊傷,其實已經很淡了,“我隨口扯個謊,結果就報應到你身上,懲罰我呢。”
高城親了親袁朗的額頭:“迷信了啊。”
袁朗緊了緊環著的手:“高城,你送我的曲子,我聽到了。”
“啊?”高城一下反應不過來。
“黨校文藝演出。”
高城臉一紅:“好啊你。”
“謝謝你啊。”
“不客氣。”
半開的窗縫飄進一絲微風,斜插在桌上的風車滴溜溜轉了兩下,一切是那麼的安靜,美好。
番外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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