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早就有此準備,急忙讓下人去請大夫,所以孫大夫來的很快。

待了解過情況後,孫大夫又替葉從安把了次脈,結論還是不變,甚至他也不清楚葉從安為何獨獨對景曦表現出了異樣的反應。隻是他卻認同葉從容的決定,想著既然景曦能夠勾起他的反應,那與他待在一起應該於葉從安有益。

於是宋清輝也沒話說了,隻是到底元寶才是當事人,所以他沒有馬上表決,而是看了眼景曦,等他來做最後的決定。

景曦表示這個發展可以有!

勾搭不到男主角,勾搭男主角他弟也是可以的嘛,反正葉從容是個弟控,說不定這樣子效果反而會更好,所以這買賣他應該不會虧。

6|第一個金手指

葉從安就這麼跟著景曦回到了宋府,景曦身邊就此多了個拖油瓶。

吃喝住行,皆是與他綁在一起。

更叫人無奈地是,葉從安完全不要別人碰,因此就連喂食這等瑣事都得景曦親自來,更別說洗漱沐浴了。

在把人帶回來前,景曦壓根沒想到這家夥會這麼粘人,但是坑已經被他自己挖下了,想後悔也沒地兒去,隻好打落牙齒和血吞。

“曦少爺,熱水都備好了。”綠柳從屏風後麵出來,手上端著一個銅製的臉盆,在她身後有氤氳的霧氣騰空而起。

景曦揉了揉額頭:“知道了,你們都在門外候著吧。”

“可是曦少爺你……”綠柳很踟躕,曦少爺腿腳不便,不要下人伺候自己如何是好?

“沒事,需要你們的時候我會叫你們進來。”景曦當然知道她在想什麼,可人留下來也沒用,葉從安不肯讓他們近身,人留在這也隻能眼巴巴地看著,還不如讓他清淨清淨,免得鬧笑話。畢竟在這些下人眼中,他這位表少爺,可從來沒幹過伺候人的活兒。

把人都趕出去後,景曦操控輪椅來到屏風後麵,回頭衝傻站在原地的葉從安一挑眉,溫聲道:“過來。”

對他唯命是從的葉從安像小孩學步、慢騰騰地挪了過來,玄青色的衣袍被氤氳的水汽一襯,縹緲如同薄霧中的蒼鬆,挺拔而又含著幾分不容褻瀆的古意。

景曦仰頭打量他片刻,尤其是在注意到坐著的自己還沒到他腰腹處時,心情就不是那麼愉悅了,懶洋洋地後仰靠倒在輪椅上,他嘴角一挑,不爽地吐出兩個字兒:“脫衣。”

葉從安一張無辜地懵逼臉。

景曦磨了磨牙,認命地上前動手扒掉葉從安身上的衣服,漸漸露出少年人充滿生氣的赤-裸身體,肩線流暢,從手臂到胸膛乃至腹部均覆蓋著一層薄薄的肌肉,顯得身體線條流暢而優美,胯-下的男性-象征稚子般粉嫩,有一股介於成熟和稚嫩之間的青澀。

景曦猥瑣地掃了幾眼,等欣賞夠了,這才朝他勾了勾手指,指著浴桶說道:“進去。”

景曦其實也沒幹過伺候人的活兒,不過給自己洗澡和給別人洗澡也相差不了多少,他拽過掛在屏風上的棉布,用水浸濕後沾了點皂膏,抓過他一條手臂力道不均地擦拭起來。

感覺自己像個搓澡工的景曦馬馬虎虎地擦完這條,沒好氣地說道:“換另外那隻手給我。”

於是這一方空間,就隻聽到景曦的聲音。

“抬腿。”

“換。”

“轉身。”

“起來。”

終於前前後後都擦過一遍,景曦擦了擦自己額頭的汗,長長地舒了口氣:“可以出來了。”

這次葉從安卻沒有動,隻是呼吸變重了些許。

“葉從安?”景曦疑惑地操控輪椅轉過去,隻是等他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時,景曦也跟著臉色一變,繼而沉默無語了。

隻見葉從安雙腿之間的小兄弟,已經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帶著幾分委屈勁兒的吐著露珠。

……他石更了。

……他居然硬了!

景曦內心崩潰,托馬的你不是傻了嗎?為什麼這地方還能如此健康啊我去!

他承認剛剛洗到那裏的時候惡趣味地戳了幾下,但是這個舉動就跟小時候爹媽喜歡玩兒子的小鳥兒一樣完全不沾其他意味隻是單純地滿足一下童趣好嗎!再說他當時戳完後不是沒反應嗎?難道這玩意兒還有個延遲的反應時間啊,要不要這麼坑爹?!

葉從安明顯不舒服,可又不知道怎麼做才能讓自己舒服,於是隻能濕漉漉地看著景曦,眼神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景曦仰天歎息三秒,真托馬的想剁了自己的爪子。

“西……西西……”葉從安難受地叫了起來。

“……不要叫我。”

“西西……難受……嗚嗚……”

“……”

自作孽不可活,景曦掙紮了許久,在葉從安快要哭出來的時候,終於兩眼一閉,伸手握住了筆直粉-嫩的小安安。

葉從安的呼吸瞬間加重,嘴裏發出細碎的呻-吟,那聲音甜膩而又直白,聽的景曦表情扭曲。

老實說他從上輩子活到這輩子,二十多年的時間,還是第一次幫別人擼,心情真是難以名狀。雖說手裏握住別人的命根子上下滑動這感覺沒有想象中的惡心,近在咫尺的吐息也不是那麼讓人難以接受,隻是到底還是會感覺別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