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

古德說:“你們倆的份我給你們留著。”

景曦對他說了聲謝謝,轉身走進帳篷。

萊安後一腳跟進去。

景曦等他進來,黑眸立刻看住他:“你再拿一床被子出來。”

萊安挑眉:“為什麼。”

“一人一床,我不喜歡有人和我搶。”

男人往前逼近一步,意味深長地說:“你總要習慣的。”

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太近了,景曦往後退,重新把距離拉開:“現在是現在,以後是以後。”

萊安再次逼近,他低下頭湊近青年深深嗅了口氣,忽然驢頭不對馬尾地開口說道:“甘蔗一定很甜吧?”

景曦看傻子一樣看他。

“我嚐嚐。”萊安抬手扣住他,二話不說直接傾身咬住景曦的嘴唇,趁著青年吃痛張嘴的間隙,伸舌吻了進去。

景曦嘴裏還殘留著很濃的甜味,是幾乎有些粘牙的甜度,卻奇怪地並不讓人生膩。

萊安確定自己喜歡青年嘴裏的味道,濕熱的舌頭狂風過境一般四處搜刮,每一個角落都沒放過,直到那甜味逐漸轉淡。

景曦對這個吻的態度是既不掙紮也不迎合,就是放任的態度,隻有張開的嘴唇表明他無聲的配合。

然後就被纏住了舌尖,拖拽著把戰場換到了另一個領地。

吸吮,舔舐,交纏。

鬆開後,萊安抵住景曦的額頭發出滿足地感歎:“果然很甜。”

景曦麵無表情地推開他:“再也不想吃甘蔗了。”

吃多了舌頭會痛。

男人低低一笑,並不點破他的小心思。

離開這裏,也不可能會親自動嘴啃,直接讓機器人代勞榨成汁就行。

景曦用眼神趕他:“你走開,我要睡覺。”

萊安回以微笑:“親愛的,講點道理,我也要睡覺。”

景曦:“那你別搶我的被子。”

萊安:“我隻要抱著你就好。”

“……臭流氓。”

萊安也不否認,笑納了這個隻有青年會這麼叫的愛稱。

是的,隻有景曦會這麼叫他。

因為萊安隻對他一個人耍過流氓。

在軍部的人眼裏,他們的上將大人大部分時候都很好說話,但卻沒有人會因此而想要和男人打好關係,對他的態度統一是尊敬有餘,親近不足。

不過萊安自己也不在意就是了。

與他們這邊的輕鬆愜意不同,在這顆星球的另一邊,幾個衣衫髒亂的男人一臉陰沉的縮在一個破爛隱蔽的山洞裏。

為首的男人臉上留著一條長長的傷疤,將他原本還算斯文的麵容割裂為二,透出一股森森的狠戾。

“老三,你確定你看到的都是真的,這顆星球外圍被聯邦軍部包圍了?”

“千真萬確啊老大,而且看樣子他們在找什麼人,老大你說他們該不會是來抓我們的吧?”一個看起來膽子不大的小個子嚇的聲音都顫唞了。

另一個大塊頭跳起來罵道:“放你娘的屁!我們如果能引起這麼大的動靜,現在就不會窩囊的困在這裏出不去了!”

其中一個長頭發懶洋洋地說道:“就算不是為我們來的,但如果被軍部的人發現,我們一樣沒有好果子吃。”

獨眼男一拍大腿:“怕個屌!你們不是一直嚷嚷著想幹票大的,好讓全星際都知道我們赤焰星盜的名號麼?這不就是個大好的機會!”

其餘的人一想也是啊,統統把目光調看向刀疤臉:“老大,現在你說怎麼辦?”

刀疤臉沉吟片刻:“先別輕舉妄動,摸清情況再說。不是說他們在找什麼人嗎?去抓一個回來問問!”

長頭發的男人聞言慢悠悠地站起來:“這事就交給我吧!”

其他人都很放心,這長毛打架不行,一開始老被他們欺負,後來卻紛紛被他偷襲過幾次,大家都吃過他的虧,之後就不敢小瞧他了。

這夥星盜流竄到這裏已經一個多月了,飛船能源耗盡墜毀,吃的用的也早就被毀的一幹二淨,在這當了一個多月的野人,心裏都憋著一股邪火。

·

直播第三天,導演組給的任務是四組嘉賓合力去捕殺至少一頭野豬。

這個任務不限製當天完成,大家目前都不清楚野豬的活動範圍,還需要大家去調查搜尋,找到了也不可能讓他們馬上動手,肯定得有一個完整的計劃,不然以第一天他們遇到那頭野豬的情況來看,妥妥都是被虐的份。再說任務雖然是讓他們合力捕殺,但這其中一定不包括萊安,主要出力的必須還得是其他七個人。

在直播正式開始前,一群人坐在帳篷前麵商量怎麼做。

程斐然想了想說:“硬碰硬肯定是不行的,我覺得我們可以智取。”

顏孟很捧場:“具體該怎麼做?”

“首先我們要先找出野豬的活動範圍,觀察它們的一些習性,我們針對這些習性製作幾個陷阱,然後想辦法把野豬引到我們設置的陷阱附近,最好能讓它受點傷,削減它的戰鬥力,最後大家再合力將它擊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