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出去。
同時,離堯破開禁製,指著容玄叫道:“抓他!總舵主是他!他就是破衍!”
容玄這時候沒反對,直接道:“是我。”
葉天陽站了出來:“搗毀東荒我也有責,一起上去。既然觸怒真仙,是我等有錯在先,所有人在此等候,別輕舉妄動。”
“殿下!”五行老祖立刻開口製止。
“回去。”容玄冷冷地看了葉天陽一眼,傳音道。
“既然沒危險,我怕什麼。”葉天陽回音,徑直吩咐屬下:“傳我命令,不準閑雜人等進東荒地域。”
包括屠神族在內,全都愣了一刹,等反應過來,才發現葉天陽這話說的漂亮,言外之意不就是如果真仙不鬆口,就不收拾殘局了嗎。
果然,灰袍老者一揮手:“不用等了,又不是生離死別,盡快讓東荒恢複正常,否則罪加一等。”
說完,他看向葉天陽道:“真仙的確也要見你。兩邊的首領都是罪魁禍首,誰也逃不過,你們兩個,跟我走。”
“既然如此,屠神族的各位先回去,代我和元老說一聲,就當我換了個地方受罰,他們若是不信,可以來東荒找真仙對峙。”容玄理所當然地和屠神族暫時分道揚鑣。
“你要小心。我讓小蒼和譚陵留下,到時候也和你有個照應。”天煥沉聲道。總舵主之位暫缺,天煥不得不回屠神族去,他讓小蒼和譚陵留下,到時候跟著容玄也好有個照應。
離堯臉色難看之極,說不出話。
容玄在前,葉天陽在後,徐徐上升,還沒離開眾人視線。
“大爺自願請罪,自願請罪。”吳大仁眼珠一轉,搶在雷火前邊竄了出去,還不忘發號施令的語氣衝下麵的人喊道:“別輕舉妄動,不準外人進東荒!”
朱宸等人無言以對。
“你跟來做什麼,不怕死?”葉天陽問吳大仁。
“當大爺傻麼。”吳大仁哼了一聲。
東荒大州被毀得一塌糊塗,天族真仙有動怒的理由,但卻很沒道理,大戰過程中不加製止,結束以後再來追究,目的就很微妙了。
對方一而再,再而三地言及摧毀東荒罪大惡極,容玄就明白了。
估計殺人滅口談不上,多半是有事委托找借口罷了,有些事真仙不好出麵,屠神族總舵主恰能代勞。
或許剛好能解了他的燃眉之急,不需要禁足。
吳胖子有點忌憚破衍,特意繞到葉天陽外側,低下頭小聲嘀咕:“你說天族真仙不會是公報私仇吧,你們倒是無所謂,但破衍不是天族,就因為他說了真仙不愛聽的話,所以借故懲罰。”
“應該不會吧。”真要懲罰直接成飛灰了,葉天陽笑得有點勉強,他和破衍大戰時掩人耳目,真實情景糊弄得了旁人,估計瞞不住真仙法眼,關鍵是,他叫得那兩聲師父,該不會被聽到了吧。
原先渡劫神蓮所在的空穀之上有大山屹立,裏裏外外別有洞天。
盤山台階沿路向上,頂端雲霧繚繞,不似大衍神朝巍峨高聳的宮殿,有的僅僅是山莊別院,亭台綠水,布局雅致,靈氣逼人。
虛空上方,數位大能被門神似的傀儡擋在東荒大山之外,無法靠近半步,他們看不見破衍等人,似乎一直在急切地說著些什麼,言語不離異界,禁區等。
大衍神朝禁區至今還僵持著,穀聖子抽不開身,而這些人似乎是過來求真仙法旨,容玄等三人聽不真切,索性就沒再理會。
他們移開視線,很快就被此地靈氣吸引,不愧是真仙居處,竟然比往昔上清仙宗天池還要濃鬱得多。
偌大的一棵柳樹種在道旁,柳枝輕搖,碧絛散著翠綠靈光,讓人神魂震蕩,雙目清明,仿佛能看到道則神紋在隱動。
竟是株聖樹!
不止如此,同樣品階但花樣不同的聖樹還有不少,分居兩側,賞心悅目。
潭水清冽,活水汩汩流淌,碧綠清泉上,神輝滔滔,金紋交織在一起徐徐轉動,一朵神蓮搖曳生姿,正是引得上界沸騰,聖皇瘋搶的渡劫神蓮!
地方不大,但花壇,石椅,景觀石雕,就連鋪路的石板也盡是難得的仙珍神料雕刻、煉製而成,精美無比,隨便指甲殼大小一塊都能賣出天價,甚至還無市。在這裏通通僅供觀賞。
暴殄天物!幾人看得眼睛都直了。
饒是容玄和葉天陽見慣了無數至寶,此刻也不禁咋舌,難怪靈氣逼人,若能在此地閉關修煉,吞噬了全部靈氣,連戰場都不用去了,容玄有把握在十年內突破至聖師巔峰。
不過隻能想想,畢竟天一親自遠走搬回來的寶物,吞了的後果,隻可能是喪命。
吳大仁擦了擦口水,欲哭無淚,早知道就不來了,能看不能拿,活受罪。他極力壓製住蠢蠢欲動的爪子,沒敢在真仙地盤上放肆。
原以為裏頭不會有其他人,誰知一行人剛靠近,就聽到裏頭傳來動靜。
“對!你是堂堂上界真仙,你忘了為什麼要救活我,可我還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