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廢物,雖說要了也沒什麼用。”容玄手持天誅橫在修為盡失、性命尚存的浮屠老祖脖頸處:“現在你們的老祖和教主都在我的手中,誰敢不從,就地斬殺,除非與我們聯手抵禦外族,就還有一線生機,如果現在想死,那就死吧。”
浮屠教已敗,不敢不從,一時間所有人敢怒不敢言,不得不聽從容玄的命令,眾弟子手持法器,傾巢而出,聯手對付異族。
“有救了,沒想到真能這麼快搬來救兵!”
守在那裏殺到麻木的大衍神朝及屠神族弟子,露出狂喜之色。
一同出來的天煥等人沒有說話,他們負責壓著那兩位沒了修為卻還強迫性留了口氣的聖皇,氣氛較為沉悶。
不論對錯,親眼見到一人暴起,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出其不意殺了兩位聖皇,其中一位甚至是聖皇中期強者,容玄的強大讓人畏懼。
浮屠教弟子怒氣衝衝,刻在骨子裏的怒火和憤恨不敢對著容玄發,全部遷怒到異獸身上,殺氣騰騰之下,戰力暴漲,半日時間便暫時解了大衍神朝的圍,殘存的異族如潮水般退回黑霧範圍內,許久不曾外出。
如此算是雷霆之勢,火域冥王多半會大跌眼鏡,下次再見,究竟誰求誰,那就不一定了。
容玄想了想,他打入對方體內的魂力印記,如果有必要,那印記就能轉變成靈寵魂印,這對聖紋師來說,精神力強出一線,算是略施小計。
在此之前,容玄從沒想過收異獸為靈寵,不過那位火域冥王強大的自愈能力和逆天戰力,讓容玄挫敗之餘,又很心動,如果他也有那麼強大的自愈能力,以及火焰掌控力……
單憑後者,或許日後有望突破丹聖也不一定。
不過收靈寵暫且不急,他修為比對方低,稍有不慎,容易遭到反噬,如果被對方反過來製約他,那就得不償失了,想收服這種人物,除了大局觀令對方望塵莫及之外,容玄需要用絕對的實力碾壓。
首先,這就當是和那位火域冥王,也就是所謂的穀族勁敵打個招呼。首戰落敗,足以讓對方銘記。就是不知會不會來第二波,容玄微微眯了下眼睛。
直至這時,立在血淋淋的戰場,眾人稍微喘了口氣,這才知道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請動整個浮屠教全力出手相助的方法。
其實看到那兩位沒了修為的老者就能猜到大概,沒人能描述那種感覺,通體發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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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是一大古教,一大古教就這麼馴服了!
單憑一個人,就隻需容玄一個人!
跟這種人走在一起都覺得可怕。
眾人打了個寒顫,不由離容玄遠了些。
姬帝神色不明,似乎又蒼老了一截,他嘴唇抖動,已經無法預料這樣做會給上界帶來怎樣的後果。
浮屠教弟子壓低了哭聲,無論如何教主為了保全他們已經做盡一切,他們不相信教主和老祖通通敗在一人手裏,既然還活著,就還有希望。
隻是現在沒了聖皇庇護的古教,已經名存實亡,如果再毀了護山陣,那他們將無路可走。
“奉勸各位,你們這一大教名存實亡,就是有護山陣在,也休想在異獸肆掠下存活下去,而且周邊其他古教虎視眈眈,你們隻可能被分裂,接下來究竟聽不聽從大衍神朝的號令,看你們自己。”容玄眯著的眼睛裏危光閃過:“不過我想你們並沒有選擇的餘地。”
的確沒得選擇,以容玄這樣的手段,區區聖者不到就能搗垮昔日中州霸主級古教上清仙宗,而今聖皇境強者寥寥無幾,還有哪個古教能擋得住他,況且浮屠教老祖和教主都在他手裏,剩下的幾乎都不是他的對手,又有誰敢與他為敵。
隻是這口惡氣實在難以咽下,暫時沒有別的辦法。這得去上界內,去找能壓製住容玄的人和勢力……
眾位弟子小聲議論,有些事急需求證,那位吊著三角眼的長老隻得走出,他已經沒了之前的氣焰,小聲反抗。
“容玄閣下,您隻是在為葉殿下謀事,您如此做派,獨斷專行,就不怕葉殿下不答應嗎!”
“他為什麼不同意。”容玄理所當然地道。
“你憑什麼這麼篤定。”有人紅著眼睛道。
這種事葉天陽絕不可能做出來,前不久他還在盛會上,與包括浮屠教在內的各大教主把酒論道,說什麼上界統一禦敵,說得那般慷慨激昂,誰知道會是這樣的情景。事情發展和他口中所說的決然相反。
誰知,容玄接下來說的話,才叫大大出乎了眾人的意料。
“就憑我和他不隻是師徒。我那麼喜歡他,當然會竭盡所能助他得勢。”容玄說。
眾人愕然,個個瞪大了眼。
容玄冷言冷語,說得很理直氣壯:“我所做的事有哪樣不是為了葉天陽,他要敢過河拆橋,那就叫忘恩負義,也配稱仁義,也配當明君!”
姬帝聽到這話,猝不及防噗地噴出一大口血,捶了捶胸口大力咳嗽起來。他不是聽錯了,難道不是他侄兒自幼單相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