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在未來,救我的人不是別人,會不會就是師父你。”
“當初我向天一打聽過幼時救命恩人,知道我小時候見過真仙,天一當時臉色非常可怕,讓我印象深刻……”葉天陽說。
不過,猜測畢竟是猜測。
“知道‘我’喜歡你,然後呢?”
葉天陽沒想到他關心的是這個,但左看右看,猜不透容玄究竟是想,還是不想。
“你去前世,讓上輩子的我一不小心對你動了情,一世求而不得。隻是煉心界而已,我就是對你下手,怎麼了。”葉天陽摟住容玄的腰,親了他一口,深情地說:“雖說沒什麼可比性,但是師父,我最喜歡你了,你知道的。”
“你就是欠抽!”容玄沒好氣地道。溫和的不喜歡,非喜歡挨揍。
“我就好師父這口,沒想到師父喜歡了我兩輩子,我好感動,”葉天陽扯了扯衣帶,目光灼灼地道,“無以為報,以身相許怎麼樣。”
容玄一臉鄙夷地道:“收了。”
葉天陽餓狼似的撲了過去,抱著容玄的脖子一通亂啃,極有技巧地跟他舌吻,賣力地挑逗,熱情似火。
容玄被吻得喘不過氣,一把將他的臉推遠了些:“所以你的技巧都是在哪練來的,煉心界?”在傻了吧唧的我身上?
“我不記得了。”
“少裝蒜!”
葉天陽盯著他的唇,無辜地眨了眨眼,手往下摸。
容玄瞪著眼,朝著他不安分的手就是一巴掌,身體沒經驗,記憶沒有,但感覺還在,習慣也該有吧!所以才這麼熟練?
這算哪門子煉心!
“你和……做過幾次?”容玄實在好奇又難以啟齒,他上輩子到死都沒肖想過葉天陽一星半點的回應,因為沒有可能。
葉天陽聽出他不是介意的意思,於是道:“師父希望是幾次,就有幾次。”
容玄猶豫片刻,說:“希望一次也沒有。”
“口是心非。”葉天陽俯身咬了咬他胸口的肉,舔吻著向下,在肋骨處重重吸了一口。
“到底幾次。”容玄嗓音低啞。
“幾次還不都是師父教的。都是親傳。”
容玄氣急敗壞:“你……唔。”
葉天陽無比投入地摸了摸容玄的光腿,把自己的火熱湊了過去,緊挨著大腿內側摩挲,容玄斷斷續續地輕哼,葉天陽壓在他身上重重摩攃,爽得眯起眼:“主要還是這方麵我天賦異稟,一看到師父清冷禁欲的樣子就難以自持,師父太有魅力了。”
曖昧的聲音略帶沙啞混著撩人的低喘,容玄聽得耳根微紅,他回抱住葉天陽,撫摸他光滑的背,托起後腦忘情地接吻。
這是他最重要的人,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已經融進靈魂,深入骨髓裏,稍稍嚐試剝離痛徹心扉,容玄已經想不出沒有了葉天陽會是什麼樣,他曾眼睜睜地看到故友死去,萬念俱灰,再也不願經曆第二次。
值得一提的是,容玄這邊解開心結沒多久,他的靈身就抵達了仙元大陸,見到了天一,一個是奪徒弟功績害徒弟成仙無望的罪魁禍首,一個是毀了自己仙器的,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容玄這才慶幸還好把真相告訴了葉天陽,以至於天一的言語攻勢根本戳不到他心裏,使得獲取情報甚至聯手順利了不少。
話說回來,靈身在忙正事,主身隻起到輔助作用,抽不開身。
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容玄主身和葉天陽都留在雲天交界。
龍雲磐來過幾次,挨不住容玄的煉體手段,腰酸背痛地回了騰族,在沒來過。容玄也沒勉強。
偌大的神殿隻剩二人,自由自在,無比舒坦。
得了空閑,葉天陽心血來潮,親手雕了個棋盤來領教容帝高招,發現師父棋技果然厲害。
“師父上輩子就是高手?”
“不是,”容玄道,“鎖魂塔裏,時間長,自己琢磨的。”
葉天陽拉著容玄執白子的右手,和他十指相扣,深情對望,很是不忍。
容玄換左手拿棋子,落子啪地一聲輕響。
葉天陽瞄了眼棋盤,頓時哀嚎:“又輸了!”
“手下留情啊師父。”
“你得靜心。”
葉天陽看著容玄,感歎:“好難。”
容玄唇角上揚。
白羽靈樹下,白花飄落,一方石台,兩個石凳。
石台上雕刻著棋盤,棋子也是精心打磨的極品聖晶,兩人在樹下對弈,有時候真用心了,一局棋要下上十天半月才見分曉,中途連前來拜見的謝族族長都被擋了回去。
一晃九十九年過去。
葉天陽能和他戰成平局,甚至贏他一二,也還沒有要停的跡象,大衍神朝有姬帝和銀如月坐鎮,葉天陽樂得輕鬆自在,留在雲天交界,樂不思蜀。
容玄和他寸步不離,生怕稍有不慎,葉天陽的身體出了岔子,他足不出戶,也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容玄突然就忙了起來。
“真有行道人的架勢,能穩住各大位麵,還以為師父不管事,沒想到還是跟以前一樣閑不住,比我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