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不炸坩堝不代表別人也不會炸,尤其是當他旁邊站著的是有著“坩堝殺的”稱號的隆巴頓時就更是危險。若是平時或許他還能仗著身手靈活及時躲過去,但現在他完全集中不了精力,反應也遲鈍了許多,終於被幾滴飛濺的藥水放倒了。
“你竟然每天都關他禁閉!”龐弗雷夫人對著把昏迷的哈利送來的斯內普怒吼,“這孩子有多久沒好好休息了,你好好看看他的臉色,他暈倒的原因一大半是由於疲勞過度……”
斯內普教授臉色難看地任由她對著自己大吼,一直看著病床上那個瘦小的身子沉默不語。
一離開醫療翼他就把德拉科叫進了辦公室:“為什麼波特會疲勞過度?”他可不相信隻是一些勞動服務就會讓波特累成這樣,他一直很注意……一直不相信波特有大腦,沒敢給他需要動腦的工作。*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德拉科巴不得教父這一問,立刻便把哈利睡眠不足,經常做噩夢的事情告訴斯內普。當說到綠光與女人的尖叫時,斯內普的臉色黑的幾乎能當墨水用了,卻什麼都沒說,隻是揮揮手讓德拉科出去。
哈利被龐弗雷夫人留在醫療翼躺了三天,期間喝的無數杯味道極其惡心的魔藥,它們都有讓人安眠的效果,讓他紮紮實實地睡了幾天好覺。
“波特先生,你醒了?”龐弗雷夫人立刻聽到聲音走進來,“看起來你完全好了。”
“我可以回去了麼?”哈利問,他一點兒傷也沒受卻在這兒躺了三天,這讓他有點兒發窘。
“是的,當然,我來就是通知你這件事情的。”龐弗雷夫人笑道。
於是哈利穿上校袍離開了醫療翼。
這時是早上七點多鍾,周六的早上小巫師們都起的很晚,這時走廊上還空蕩蕩的,就連畫像們也都還在睡著。
哈利朝斯萊特林的公共休息室走去,剛下了幾級樓梯,他突然停下來,轉身往三樓爬去。他想乘著沒人的時候再去有求必應室看看,不把那個頭冠拿出來他心裏就總覺得不放心,一想到這件事就使他感到坐立不安。
他爬到八樓,在那個畫著巨怪的掛毯前來回轉了三圈,打開了有求必應室的門。那個頭冠還好好地戴在那個雕像的頭上,哈利站在它麵前默默地看了一會兒,抿了抿唇,伸出手想要把頭冠從雕像的頭上取下來。
“波特!”
一聲怒喝把哈利嚇了一跳,手一抖,頭冠掉在腳邊,滾了一下後不動了。他全身緊繃,腦子裏飛速轉動著,可偏偏它在這麼緊張的時刻就像是一團漿糊,什麼也想不出來。
“波特,”斯內普大步走過來,臉色發青,“你的腦子都被鼻涕蟲吃光了嗎?這明顯是黑魔法物品,還是說我們的救世主男孩連黑魔法物品也不認識?或許我應該……”
哈利抿著嘴一聲不吭,隻是盯著斯內普教授的手看著,在那黑袍的長袖下,斯內普教授的手正緊緊地握著。他們都沒注意到那隻王冠突然輕微地搖動起來,冒出一股肉眼幾乎察覺不到的黑氣。
茫然不知所措地任憑教授噴灑毒液的哈利突然痛叫一聲,捂住額頭弓著身子倒在地上,斯內普被嚇了一跳,連忙蹲下`身子去掰開哈利的手察看時,卻發覺他的那個閃電形傷疤又紅又腫,而哈利則已經暈了過去。
湯姆與湯姆
哈利並沒有暈太久,因為他聽見龐弗雷夫人對著斯內普教授怒吼:“剛剛出院!剛剛出院!為什麼他又暈了……”
他努力想睜開眼睛替教授分辯,因為他暈倒確實不關教授的事兒,但他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