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撕扯衣服,手忙腳亂甩開身上的破布,兩人倒在床上……
四肢糾纏著,身體緊貼在一起。舍不得離開對方的唇舌,下`身本能地相互摩攃。很快,吉極呻[yín]一聲,泄了。炙熱的液體噴在藍茲小腹上,燙得他一哆嗦,也射了出來。
吉極驚訝地看藍茲,發現他也一臉吃驚地看著自己,忍不住“咕咕咕”笑起來。藍茲也笑,摸摸吉極有點轉涼的肌膚,坐起來拉被子。
吉極慵懶地躺平身子,欣賞藍茲漂亮的腰線,忽然發現他抬手時肋下有一片陰影,定眼再看,是燒傷後的疤痕。
“痛嗎?”吉極伸手去摸。
藍茲下意識地轉過身體,蓋好被子,把吉極拉進懷裏:“早不痛了,我皮厚。”
吉極按著不鬆手。藍茲歎口氣吻著他:“不過是擦了一下,你看你背上還有那麼大個傷疤呢!高老板給我熬了藥,說抹上兩個月疤痕就會消了,可我老忘。以後我們一起塗藥,好不好?”
“是被火燒的嗎?”吉極哽咽著問。
藍茲低頭含住他的眼,契而不舌地吞著不斷滾出來的珠淚。
“我自己都沒哭過,你卻掉這麼多眼淚……再哭,我可要懲罰了。”
吉極破涕為笑,扭著身子蹭過去,發現藍茲已經硬起來,更賣力地蹭著。藍茲按捺不住,捧起他的臉使勁吮xī永遠嚐不夠的香舌,吸得嘴唇發麻,又伸出舌頭四處掃蕩。
吉極被吻得迷迷瞪瞪,抓住最後一絲清明騰出嘴:“還,像剛才,那樣懲罰?”
藍茲追著紅唇緊貼過去:“你想怎樣?”
“唔……”又說不了話了。吉極認命地舉起長腿勾住藍茲的腰。
身體本能地找到了契合點,卻無論如何也進不去。藍茲抬起上身,費力地戳著。吉極也挺起腰配合,好不容易擠進來一點,痛得他直抽冷氣。
藍茲停下來不敢再動:“我們還像剛才那樣吧?”
吉極不說話,咬著嘴唇一使勁,又進去一截。
下`身被夾住,藍茲進退不得,也痛得齜牙。看著嬌豔的紅唇滲出血珠,藍茲不舍地低頭去舔,伸出手指讓他咬住。
“藍茲你動!”身下人倔強地喊。
藍茲咬牙動動臀部,發覺包著自己的密穴更加緊縮,一個激靈射了出去。吉極感覺到他軟下來,大大喘口氣,癱在床上。
藍茲抽出身來,忙趴下去檢查吉極的的下`身,隻見血水和著精Y往外流。
藍茲心疼不住,兌了盆溫水,把他抱起來吻:“你忍耐一下。”
吉極點頭,安心地窩在他懷裏。
收拾妥當後,藍茲從行李中翻出一個藥瓶,挖出些淡藍色膏體,在吉極的身後厚厚塗了一層。
“有點涼!”吉極挺了挺腰。
藍茲把燈熄了,鑽進被子擁住他:“這是高老板配的藥。”
“高老板是誰?”
“是吳天笳的老板。”
“吳天笳在幹什麼?”
“在高老板的旅館裏幹活……”
27。
久別重逢的情人,徹夜不眠會做什麼?
KISS?這個自然。牙齒碰得生疼,嘴唇掛出血,仍然是樂此不疲地一會兒咬一下。
嘿杵?這個也要意思意思。隻是疼痛的記憶實在深刻,還是緊擁著貼在一起舒服些。相互數肋骨,相互丈量腰的尺寸,都埋怨對方瘦太多了,心疼得不得了。
有經驗的人就知道,按上麵的做法是遠遠達不到“徹夜”效果的。別擔心,兩個純情少男有的是辦法。所謂“事不夠,話來湊”,伊網改革,秘密縱隊,試驗新武器……叢林逃命,試煉陰謀,差點命喪帆切……一年又四個月的分離,500來天的相思,細細講來,徹幾個夜都不夠。
“誰能想到,那個小賴皮居然成了大將軍。”藍茲取笑吉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