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門創業艱難,守成更難,我也是苦苦支撐,為宗門留一線生機,事事從簡,掙錢有似針挑土,花錢有似浪打沙,我可不敢有嬌奢二氣!”
趙靜這個老油條,區區一句話,反把我說成不知宗門疾苦的紈絝,真是豈有此理!
“眾師姐正當妙齡,生活太過清苦,會讓她們的美麗大貶值的!不要說她們還年輕,本就該穿得漂亮些,就拿幾位尊長來說,亦該好生打扮,將優雅的氣質,好生詮釋一番,忘掉以前的不愉快,越活越精彩,越活越快樂!”
男孩子才該窮著養,女孩子該富著養,要不然婆家怎麼會瞧得起你呢?而且宗門並非真沒錢,而是舍不得花,不知是不是想攢錢來生崽子?
宋玉婉比起孫麗貞還要感動,她雖表麵上讚成趙靜的施政方針,可哪有女人不想漂亮的?衣著稍稍開放一些,趙靜便要語重心長地指責一番,弄得她好不難受!又想著與莊衍之事,夜裏常會獨自一人偷偷落淚,自怨自艾!
現在我的這番言語,遠比別的甜言蜜語,更能觸動她的心靈,以前種種悶氣,就在我幾句簡單,但卻語帶雙關的話語中,得到很好地釋放,心情神暢,自然喜笑顏開!我這俊逸的身姿,在她心裏,已是變得無比親密,牢牢的占據了她芳心中最重要的地方!
宋玉婉暗道,這一切肯定是上蒼給她的安排,是對她上半輩子苦難的補償!沒錯,肯定是這樣,宋玉婉再無懷疑!就在這一刹那,莊衍的身影,出現在她腦海裏,提醒她壞蛋還消遙自在!隻要除去了這個可惡的家夥,以後的日子,還不就是陽光鋪滿,鮮花盛開?想得太美了,宋玉婉纖手在她手臂上掐了一把,借著疼痛來消散體內的火熱,還有滿腦子的胡思亂想。
孫麗貞在眾女中驚詫最少,她已經對我有了盲目的信任,像這種亮電燈的特大奇事,她也隻是稍稍瞧了瞧燈亮,而後把她火辣辣的目光,毫不客氣地全集中在我身上。我在工作的這幾天,她不敢與我見麵,生怕影響到我,可是夜裏滿腦子都在想我。
今天好不容易聽到我說小功告成,當即停止一切工作,可是我下午一人在房間內,隻有到晚上,才得相見,刻骨銘心的相思,讓她一見之下,便是心潮激蕩、欲念大動,幾天的分別,心中情火燒得更猛了!
那邊宋玉婉細微的動作,沒有逃過早就心有懷疑的趙靜“法眼”,也沒有逃過朱心蘭的眼睛,要說趙靜是帶著疑點來找答案,多少是有的放矢。而朱心蘭則是從宋玉婉的眼睛中看出了問題,是個高層就不傻,那天宋玉婉夜晚單審我之後,對我態度來了個180度大轉彎,就已讓她感到事情沒那麼簡單,現下我出的成績,又實在令人歎為觀止,種種跡象表明,宋玉婉和我,有著某種“交易”,姑且先叫交易吧!
朱心蘭與其他門人一樣,對我巨大的能力感到震撼,談吐不凡,姿態瀟灑,十分寫意,令人迷醉。那一切的一切,看似從心而發,隨意而動,可仔細想來,卻是嫵媚之中有典雅、灑脫之中有含蓄,律動綺麗、抑揚頓挫,是曆經磨難後悟出的人生真諦,充滿名士氣概!
隨後我向眾女解釋電的原理,聽得眾人一頭霧水,都認為我這多半是從陰曹地府中學來的奇門怪術,總之,我一人掌握就好,她們沒必要去學去做!
朱心蘭看到宋玉婉朝向我的火熱目光,想到宋玉婉不顧身份去追求幸福,而她又能追求什麼呢?搞不好老死於宗,仍舊是孑然一身、煢煢孑立,念及於此,不禁悲從心來,酸澀之感,油然而生,不知不覺竟然一湧而出,臉上瞬間一陣發白,可她不想被人發現,悄悄低頭抹淚,卻不想看見宋玉婉又在掐大腿,動作之奇怪,讓她想不明白。
宋玉婉掐胳膊,已經擋不住如潮的欲念,那天晚上被我吸啜之後,身體變得相當敏感,此時又看到俊郎瀟灑的我,身體沒來由地有了抽搐的兆頭,這可得當場出醜,由不得她不猛掐大腿止念。
兩個各有所思,心緒迥然不同的美婦人,瞧向對方時,不禁啞然而笑,尤其是朱心蘭,心情莫名其妙好了許多,原來思戀也是一種痛,而且還是最折磨人的痛,這種痛還是不嚐為妙,經過這番自我安撫,朱心蘭陰鬱的氣情,來得快,去得也快,果然是善變的女人!
我向來覺得自己久曆花叢,見過也愛過一些夠得上絕色的美女,眼界甚高。在前世會所裏麵,漂亮的女孩子,一堆一堆的,就像市場上的大白菜,她們對我是紛擁而上,而我嗤之以鼻,視為粗脂俗粉,不予理睬。
可是被麵容秀麗、身材姣好的師姐們包圍於內,而且還被簇擁裹挾到我的房間時,我才知道,原來自己還不能算見多識廣,還有很多要學,活到老得學到老,一世不行就兩世,直至閱盡人間不同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