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離開之後,我給她打了個電話,說她竟然這樣,那就沒得商量了,回去我會找眼鏡男的。
我真的覺得她沉浮太深了,所以打電話的時候,語氣都盡量正常,害怕她錄音。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直接回去了。
看著滿屋子的鞋和衣服,心裏就特難受。
我找她閨蜜問眼鏡男的聯係方式,她閨蜜說她沒有。也不知道她閨蜜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
她閨蜜一直感歎,說本來年底就能參加我們的婚禮(都已經說好了,她閨蜜來當我們的伴娘),結果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替我們感到不值,她閨蜜還是希望我們能夠重歸於好。還勸我,讓我多關心關心她,說眼鏡男在她心裏隻是一個心結,相信要不了多久這個心結一定就會解開。
我對她閨蜜印象不是很深,但感覺是挺好一個人。
我沒有給她閨蜜講太多的事,隻是說我們已經不可能了。
本來想著和眼鏡男腦殼鬧磕的,但沒有聯係方式,所以我就一直窩在家裏,繼續頹廢著。
我原本好好的一個前途,就這樣被葬送了。有時候想想都替自己感到不值。
過了大概一個星期左右,沒想到眼鏡男和她主動找上門來了,這倒是讓我很意外。不過我感覺,這應該是眼鏡男的主意,相信她臉皮再厚也不至於做出這樣自討沒趣的事。
我算是明白了,眼鏡男原來是來秀恩愛的。估計他覺得,他這樣做能夠狠狠地刺激到我。
眼鏡男一進了屋子,就給我擺譜,讓我以後離他的女人遠一點,不要再糾纏他的女人,讓我搞清楚自己是什麼身份,然後就緊緊的摟著小賤人的腰,在小賤人臉上親來親去的。
我心想,我他媽沒找你,你還主動送上門來了。秀恩愛是吧?行,我成全你。
我沒像以前那樣衝他倆大吼大叫,拳腳相加。
雖然我看著他倆心裏依然有氣,但,這一次,我冷靜了不少。
我讓眼鏡男跟我去一邊說話,說說咱們男人之間的事。
小賤人死死拽著眼鏡男,問我想幹嘛?
估計小賤人是怕我對眼鏡男使什麼壞。
我說放心,我就是想和他單獨聊一聊,沒有惡意。
眼鏡男又親了小賤人幾口,一副很寵愛小賤人的樣子,讓我就在這兒說吧,他聽著。
我指了下小賤人,說我覺得你還是讓她回避一下好,我怕我說了之後,你會有殺了她的衝動。
小賤人似乎有些擔心,勸眼鏡男走。還說什麼在這兒和我這種人渣說話,簡直就是浪費時間,一點也不值得。
我人渣,嗬嗬,是,我是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