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衝進小區的地下室,沒有發現搬磚的師傅,我上了電梯,來到14層,依然沒有發現任何搬磚師傅。我還特意去看了看其它幾戶人,可每戶都是大門緊閉。而且我記得,剛才的畫麵裏,地麵很髒。但我當時並沒有在意什麼,因為有裝修工人和搬磚師傅在,地麵髒也很正常。
最後,我來到了圍脖女家門口,敲了敲門。
我還正在回想著之前畫麵裏發生的事,突然門開了,開門人是圍脖女。
圍脖女笑著我和打了一聲招呼,可我卻沒聽見她說的是什麼,隻見她麵帶笑容,嘴唇顫動。
我此時此刻所經曆的和之前畫麵裏發生的完全不一樣啊。那也就是說,我根本就沒看到什麼狗屁未來。那剛才的畫麵到底是怎麼回事?真的就是幻覺嗎?
我腦子裏嗡嗡嗡的,感覺自己要瘋了。
圍脖女過來拽了拽我胳膊,我這才回過神來。圍脖女很疑惑的看著我,說你怎麼了啊?站在這兒一動不動的,問你話也不應。
我現在的心思全在剛才的畫麵裏,對於圍脖女和小賤人是不是一夥的事已經拋於腦後了,我瞪大眼睛望著圍脖女,說姐,你還記得我們是怎麼認識的嗎?第一次見麵是在什麼地方?然後又發生了什麼事?
圍脖女又笑了,估計是因為我叫她姐,覺得我原諒她了,信任她了。不過她立馬又皺著眉頭,說你這是怎麼了?問這個幹嘛?先進屋吧!
我邊進屋邊說,姐啊,你到底還記不記得啊?
圍脖女說記得呀,怎麼了?吃飯了嗎?沒吃的話,姐給你做。
我直搖手,很焦急,我說姐啊,你說啊,我們到底是怎麼認識的?
圍脖女一臉的問號,不過還是說了,她說,我當時一個人在酒店外麵貼廣告,然後你過來看見了,然後我騙你,說我是重金求子的,然後我在酒店裏開了房間,然後……
我正好走在沙發旁邊,整個直接軟癱了下去,圍脖女後麵還說了什麼,我已經聽不清了。
我再一次因為圍脖女拽我胳膊而回過神。圍脖女關心的問,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
我精神恍惚,感覺腦袋快被剛才的畫麵給擠爆了。我雙手抱著頭,然後又使勁搓了搓臉。過了一會兒,我直視著圍脖女,說姐,你印象裏有沒有這麼一回事?
我正思索著該怎麼開口,圍脖女很疑惑,‘嗯’了一聲。
我指著屋子外麵,說你記不記得以前有個人在你家外麵罵過你?當時還有一些師傅在搬磚。
圍脖女皺了皺眉,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過了好一會兒,才點著頭說,嗯,是有這麼一回事,當時我在樓底下聽別人說這小區的14樓有個神經病,非說這屋子裏住了人,我好奇就上來看了看,結果沒想到的是,那神經病非說認識我,還說我是小……圍脖女突然停頓了下來,臉色更沉重了,然後又繼續說,唉,不對,你怎麼知道這事?
我感覺這個世界太混亂了,混亂得我已經分不清到底什麼才是現實!
我虛脫了般,有氣無力的說那神經病就是我!
圍脖女睜大眼,張大嘴,沉默了幾秒,似乎在回憶什麼,然後才開口說,那人是你呀?
我點了點頭。
圍脖女低下頭,一隻手蒙住雙眼,應該是在回憶過去,過了一會兒,長歎一口氣,說現在回想起來,好像那人是和你挺像。
我說,你當時真的不認識我?
圍脖女被我這話問愣住了,一臉的茫然,說啊?
我又換了個方式問,我說你那次看見我,是什麼時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