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正常男人,麵對小賤人的如此撩逗,應該都會受不了,可是我他媽的現在已經不正常了。
我直接伸手抓著小賤人頭發,用力往她身後一扯,小賤人瞬間鬆開手,“嗷嗷嗷”地叫了起來。
我後退一步,衝小賤人低罵道:“你個賤人發什麼鬼騷?別他媽纏著我。”
小賤人迅速蹲了下去,哇地一聲哭了起來,說:“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之前真的不知道你是誰,如果要是早能確定你就是馬仁的話,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對你下手的。”
或許小賤人料定了我不敢對她下死手,她雖然怕我,但並沒有到恐懼的態度。她的哭聲不大,嚶嚶的抽泣,有可能是怕哭聲太大引來什麼人,給報了警,畢竟她曾經想置我於死地,一旦調查起來,對她不會有任何好處。
我忍不住一聲苦笑,說:“好一個你就算死也不會對我下手,那你現在倒是去死一個給我看看呢?我現在很懷疑,我失去部分記憶是不是和你也有關係。”其實,我也害怕被警察調查,因為我現在是一個沒有身份的人,還有,我腦中有公園埋藏東西的記憶,雖然圍脖女安慰我,說那肢解的屍體和我沒有關係,我也時常自己這樣安慰自己,但我總還是感覺心裏不踏實。所以,我就算再氣憤,也不敢對小賤人吼得太大聲,我要為自己留一手。
小賤人原本還在低著頭傷心地哭,但一聽我失去記憶和她有關係這話時,猛然抬頭望著我,直擺頭,特激動地否認,“沒有,沒有……和我沒有關係,我根本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失去記憶。”
我讓小賤人閉嘴,我沒讓她說話的時候,就別說話,小賤人也算老實,蹲在原地不再找我說話,隻是偶爾抽泣兩聲,一張臉也不知道是激動,還是剛才的勁兒沒過,通紅通紅的。
小賤人光著上半身蹲著,嘴裏小聲嘀咕,重複說著諸如‘和自己沒關係、不關她的事’等等的話,完全沒有要穿衣服的意思。我懶得管她,愛穿不穿,反正這大冬天的,被凍的的又不是我。
我不搭理她,大腦裏又開始瘋狂地想那些令我糾結的問題,越想越越崩潰。最後,幹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小賤人可能是冷著了,拿起旁邊的外套又穿上了,然後也跟我一樣,坐在了地上,隔一會看我一眼,隔一會再看我一眼。
我拿起車震男和大媽兒子的照片來回看,相互作對比,這確實是兩張不同的麵貌,我甚至沒有在這兩張臉上看到一點點的相似之處,如果非得要說出一點相似之處,我覺得應該是眼神吧,看起來都挺銳利的。
至於我本人的臉,和照片上的兩張臉更是截然不同,仔細想想,還真挺佩服那些整容醫生,手法也太高明了。
記憶太混亂,我完全想不明白自己整容的目的,我整容前的容貌又到底是誰?車震男還是大媽兒子?還是說……我就是馬仁本尊?
我失憶到底是因為穿越造成,還是因為整容造成?還是說兩者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