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黑衣人像兩個木偶,放下高跟鞋之後,手上很快換成尖刀,其中一人劃開白女人的衣服,一刀一刀切割著白女人的胸部;另一個黑衣人則拿著刀就衝白女人的臉上刺了過去,白女人扭動,想躲避這一刀,可她的脖子上有膠布,纏在身後的椅背上,她躲不開,刀直直紮向了她的眼睛。瞬間,白女人刺耳的尖叫聲響起,尖銳的聲音穿透我的耳膜,刺耳得讓我頭痛欲裂。
畫麵越來越血腥,越來越變態,比小賤人在2013年死亡的畫麵恐怖不知道多少倍。
雖然我能直觀地看見這些血腥、變態的畫麵,但我又能明顯的感受到,那畫麵不是眼前真實發生的,像幻覺,又像夢境。真實,卻又感覺虛幻。
恐怖血腥的畫麵還在繼續,任我如何閉上眼睛不看,捂著耳朵不停,這些景象與聲音都在繼續著,並且更加惡心,我仿佛能聞到空氣裏刺鼻的血腥味,我感覺自己快要在這幻境中窒息了。
我想大聲叫出來,卻始終感覺喉嚨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似的,完全叫不出聲,我雙手不停地亂揮舞,好一會時間之後,眼前的一切恢複了正常,隻是此時此刻,我是趴在橋上的,不遠處有幾個路人時不時回頭看著我,眼神怪異。
我胃裏極其難受,想吐但又吐不出來。
從極度血腥的畫麵裏醒過來,讓我有種死而複生的感覺,我咽了咽口水,感覺剛剛堵在喉嚨裏的東西已經消失。我緩緩從地上爬起來,不知道什麼原因,我總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但又說不上來是哪兒不對,就是覺得心裏和身體都不太舒服,很不舒服。
我站在橋墩邊緩了一會,讓心情稍微平靜才重新往前走,走邊邊回想著剛才所經曆的事情,覺得莫名其妙,怎麼會突然發生這種不可思議的事?就像看電影,卻又比電影更真實,每一個畫麵,每一句話都在刺激我的感官,讓我有種感同生受的感覺。
剛才所看到的畫麵,我可以肯定,是以前經常夢見的在暗網裏的畫麵,,隻是以前夢裏夢到的沒有這麼清晰,而剛才看見的,竟然連人物長什麼樣兒都看清楚了,但我對那個白女人沒有任何印象,我想我應該並不認識她。
這件事發生的太突然,明明我剛才還在走路,突然眼前就出現了這樣的畫麵,事前沒有給我任何的預兆,實在太過詭異。以前經常看見血腥的畫麵,始終是在夢裏,而現在,我卻在清醒的狀況下看見了。
難道……車震男或者大媽兒子剛才正在經曆這件事?而我們本來就是一個人,所以,我才有了強烈的感應?
我懷疑這是一種預知的能力,對我自己即將發生的事情的提前感知,我想聯係車震男和大媽兒子,但前一個聯係不上,後一個關機,我隻能作罷。
一路上,我全在琢磨剛才所遇到的事,連等會怎麼對付小賤人的事都懶得去想了。
終於,來到了小賤人所在的住處。心裏沒有什麼特別的情緒,腦海裏一直環繞著剛才所看見的畫麵,心有餘悸。
我深呼吸讓自己冷靜下倆,然後敲敲,很快,門開門了,但隻開了一小條縫隙,小賤人從門縫裏看我,一臉的戒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