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和gay兄離開後客廳後,進入一瞬間的安靜,不過很快圍脖女打破了這份安靜,她問我:“那人就是前幾天你給我發的照片上的人?”
我點頭,說:“嗯,是他。”
圍脖女滿臉都寫著擔心,不停地問我:“你和他是怎麼認識的?什麼時候認識的?為什麼以前沒聽說過你有這樣一個朋友?”
我並未回答,而是反問,“你……你們真的不認識他?”說著,我又看了一眼長發女。
長發女白了我一眼,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說:“認識個屁啊,你小子不聽我姐的話,遲早出事。”
我沒理她,一臉期待地望著圍脖女。圍脖女臉色越發的沉悶,“我確實不認識他,以前也沒見過他。倒是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們是怎麼認識的?認識多久了?”
我瞥了一眼長發女,看她直愣愣地盯著我,似乎也在期待我的答案,有她在我不可能說實話,我敷衍地說:“沒多久,就前段時間碰巧在街上遇到,他說看著我眼熟,我看他也有點眼熟,所以就聊了一會。我想可能是我以前認識的一個朋友吧。”
長發女一臉的鄙夷,“哦,聊了會就成朋友了,就敢帶到我姐家裏來吃飯了?你就不怕他別有用心?”
聽著這話讓我心裏不太舒服。我道歉,說:“不好意思,之前確實沒想太多。他今天下午突然給我打電話說要來找我,我看我們這麼多人吃飯,多他一個人也沒什麼。”
長發女說:“就算他要來,你也應該提前告訴我們吧?好歹這裏是我姐的房子,不是你的……”圍脖女忙拽了拽長發女的手臂,示意她別再說了。
“對不起,這事是我想的不周到。本來想著告訴你們,但一忙起來就忘記了。”我解釋說。
長發女‘切’了一聲,沒再說話,換圍脖女對我說:“我們不是怪你,隻是……隻是我總感覺那人怪怪的,陰裏陰氣,也不知道他接近你是不是有什麼目的,總之我希望你以後離他遠一點。”
我從2013年到現在的2009年,和gay兄相處了多次,除了娘一點,我沒發現他有什麼奇怪的地方,為什麼圍脖女好像對他很排斥?難道因為她是鬼,她能看到的和我這個普通人能看到的不一樣?
我不想再繼續爭執,點點頭後主動把話題岔開了。又聊了大概半個小時,我以回去洗衣服為由離開了圍脖女的住處。
才剛下樓,便接到gay兄打來的電話,我搶在他前邊說完,問他是不是認識四叔。
Gay兄沒有回答,而是反問我:“那個四叔,你和他是怎麼認識的?”
我有些心急,再次發問:“你是不是認識他?”
Gay兄很淡然地說:“我也不確定,不過……按理說應該是不認識吧!隻是他讓我想起了一個很久以前的……”gay兄說到這兒時突然停頓了小幾秒,再接上“朋友”兩個字。
我越發覺得疑惑,說:“那你覺得四叔這人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