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優雅,看著牧歌,眼中有著關懷。
有的人,一輩子也不懂得該怎樣做個好母親,蘇媽媽就是其中一個。也幸好,對蘇牧歌來說,母親這個角色不是太重要。
“過的還不錯。媽,這些年您和外公過的怎麼樣?”放下杯子,蘇牧歌淺淺的笑著問。
“你外公身體這幾年還不錯,媽過的也還不錯。”
“您今天找我,有事嗎?”
蘇媽媽那雙和蘇牧歌極其相似的眼瞬間憂鬱起來,要是寧逸在場,恐怕會在心裏想,要是牧歌用這樣眼神看著我,我絕對一點招架之力都沒有。
“牧歌,放過你爸爸吧。這些年來,你爸爸他過的不容易。我知道當年你爸對你事做的不對,可他畢竟是你爸爸……”
蘇牧歌端起咖啡,低下眼眸,淺淺的喝一口咖啡後,蘇牧歌抬起頭笑著對蘇媽媽說,“媽,爸公司的事兒,我不管。”
蘇媽媽那雙漂亮的眼眸越來越憂鬱了。“你不管,卻也能決定。牧歌,放過你爸爸的公司吧。這些天,你爸他越來越憔悴了。”
她看向窗外,開始講起他和蘇含謙的一切。
“你爸那麼對你,我知道是不對的,卻沒有阻止是媽的錯。這些年,我一直在小心翼翼維持著和你爸的婚姻關係,他對感情上的偏激算是我一手造成的。”
“你爸愛的從來不是我,我一直都知道。你爸愛著另一個女人,很好的一個女人。大概是好人不長命吧,她得了不治之病,為了讓你爸忘記她活下去,她故意答應追求她很久的有錢人,上演一出市儈的戲碼,之後她找到我要求我好好照顧你爸,她知道我一直深愛著你爸,在她的苦苦哀求下我答應了,並幫她保守這個秘密,一直到今天,你爸都不知道當年的事情。”
“在那之後,我強求你爸和我結婚,這讓你爸極為痛恨我,也痛恨權勢,這些年,他忙著公司的事,我在背後動用你外公的關係幫著他,一心想彌補對他的愧疚。隻是我從來不知道,你爸他,由於我當年的強迫,使他對權勢很執著,這些年,蘇氏已經是他的全部了,要奪走他的公司,相當於要了他的命。”
“媽,這些年你過的幸福嗎?”聽完蘇媽媽的陳述,蘇牧歌皺著眉反問著蘇媽媽。
蘇媽媽搖搖頭,她不幸福,一點都不幸福,就算她再愛蘇含謙又怎樣?得不到回應的愛,兩人在一起又有什麼用?一場婚姻,她小心翼翼的維護著,這些年來,心力憔悴。隻是,她心裏清楚的明白,哪怕再不幸福,再疲憊,她也不會放手,她時常在想,會不會等到哪一天,蘇含謙他想通了。
“媽,您為什麼不放開您自己,也放了爸呢?”
蘇媽媽越見憂鬱,蘇牧歌瞧著,也感染了,漸漸憂鬱起來。他不明白,單方麵相愛的婚姻,維係著有什麼意思,兩人在一起痛苦,何不分開?
“牧歌,放過你爸吧。不管你以後和誰在一起,是男是女,我們都不會再阻止。”
“媽,給我時間考慮。還有,和我在一起的人叫寧逸,三個月後,我們會在加斯維拉斯結婚,到時候您有空的話,希望您和外公去參加我的婚禮。”
說完,蘇牧歌便起身離開。他對蘇媽媽說容他考慮,可他心裏從未想過要考慮,收購蘇氏,是他默認的事情,聽完那個故事,更讓他下定決心收購蘇氏。他父親,不懂得愛的人,守著一家公司,放棄一個家庭,不值得。隻要打破這個圈子,他父親才能走出死角,或許,到時候會有意外的收獲……
晚上,情|事過後,蘇牧歌趴在寧逸的胸口輕喘著氣,寧逸手搭在蘇牧歌的腰上力道適中的揉著。
“今天發生什麼事情了?”寧逸吻了吻牧歌的頭頂,輕聲的問著。今晚,牧歌的積極讓他驚喜。
“寧逸,答應我一件事。不管以後我們會發生什麼,都不要以愛之名把我推開。”蘇牧歌閉著眼,輕輕的說著。
“絕不會。不管天堂還是地獄,我寧逸都要和你蘇牧歌一同奔赴。”寧逸摟著蘇牧歌發著誓。他的愛深沉,他決不允許蘇牧歌離開他,所以,他也絕不會推開蘇牧歌。
這個插曲,沒有影響到他們任何事兒,比賽還在繼續,寧逸還在繼續收購蘇氏。
蘇牧歌回歸後就進入決賽,讓很多棋迷以及記者們紛紛尖叫。對棋迷們來說,蘇牧歌當年也是個神話,當年,並不是隻有寧逸傳為神人,蘇牧歌不比寧逸差。歲記者們來說,蘇牧歌的回歸,可以帶動很多有價值的消息,蘇牧歌的外貌,可是有很大一群不是棋迷的粉絲的。
所以,決賽這一天,比賽門口,蘇牧歌就被記者們堵住了。看到如此強大的陣容,蘇牧歌在心裏叫苦,麵上更是冷下來了。蘇牧歌這人,除了在熟人麵前經常有笑臉,在外人麵前,總有一股淡淡的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感覺,臉上更沒有一絲笑容。
“各位,比賽結束後我取得冠軍的話,會接受一家采訪,現在還是比賽時間,請各位讓路。”冷著麵,語氣也帶著點冷氣,這話一出,效果很好,記者們紛紛露出一條道讓蘇牧歌走過去。
至於蘇牧歌說會接受一家節目的采訪,他們都在心裏較勁兒,心想,非得把這難得的機會爭取過來。畢竟,蘇牧歌幾年前活躍於棋壇,幾年間,在很多人口中相傳,幾年後複出,第一場比賽就取得冠軍,這不是任何人都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