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來,女強男弱之下,勢必會造就男人一些逆反,或者病態的心裏。
很不巧的,這個餘致遠就是這種形勢之下的產物。
當年的沈雯靜,身為女子,卻做出了任何女人都不敢做的,自毀名節的驚濤駭事。
可是她的魄力,她的能力,哪怕在婚後,也沒能讓任何一個人瞧她不起,反而因為她卓越的能力,救皇上,助丈夫,挺家族,為國家,一個小小的女子,卻爆發出了讓身為男子都汗顏的卓越才能。
這樣的一個女人,怎會讓人輕易的忘卻?
又怎會讓人將局限於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世家小姐身上的世俗眼光,安放在她的身上?
無疑,當年的沈家掌上明珠有資格傲,有資格嬌,更加的有資格任性。
即便過去了這麼多年,再次提及她時,人們想到的永遠都是她的美好,她的優秀。
對比之下,眼前的餘致遠就顯得既廉價又齷齪,眾官員看向他的目光裏更是夾雜著諸多的不滿和鄙夷,而早先就已習慣這樣眼神的餘致遠,在時隔多年之後,再次經曆,內心的壓力也就可想而知了。
在餘致遠最是丟人的時候,南宮瑾晃著腿,吊兒郎當的走進了大殿,不知是不是他的氣場太特殊,剛一現身,就引諸位官員的注意。
“咦?九殿下,您怎麼來了?”
“爺怎麼就不能來了?你們這些老迂腐,爺不來的時候你們說爺不務正業,爺來了你們又嫌棄小爺礙眼,你們怎麼就這麼多事!”
南宮瑾不耐煩的懟言,直噎的那名官員臉上青紅交錯,好不委屈。
“九殿下,下官可沒有這個意思,下官就是隨口一問而已,真的沒有旁的心思,請殿下明鑒!”
南宮瑾冷哼一聲,不耐煩的朝他擺了擺手,“行了行了,小爺也沒把你怎麼樣啊,瞧把你給矯情的,還不能說了,真是!”
那名官員趕緊閉了嘴,一臉苦哈哈的看著他,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隻能幹巴巴的瞪著眼。
南宮瑾也不理他,他今兒個的目標可不是這些老迂腐,當即勾起那雙今日顯得格外嫣紅妖冶的紅唇,朝著一直不敢回頭往他這裏看的餘致遠走了過去。
“哎喲,這不是嶽父大人嗎?小婿給嶽父大人請安了,咦?嶽父大人的臉色不太好,是不是哪裏不舒服了?”
餘致遠僵硬著一張黑臉,冷眼瞧著南宮瑾那張嬉皮笑臉的欠揍表情,氣的額頭青筋暴凸,拳頭緊握,偏偏又不能當眾發作,隻能硬撐著不說話。
可是,他不說話,南宮瑾不願意啊,那個嘴巴咧的,就差沒咧到天上去了。
“嶽父大人心情不好啊,沒關係,小婿給您講個笑話,保準您聽了後哈哈大笑,樂的合不攏嘴,您是不知道啊,今個兒我一起床,好家夥,我的額頭上居然被貼了一張大字報。”
“剛開始我還以為黑白無常來抓我,嚇得我啊,差點沒滾下榻,結果呢,我打開那張大字報一看,你猜我看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