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的魔抓就毫不留情的抓上了她的水蜜桃,餘寧霞一驚,正要開口阻止時,連嘴也被封住了,當他翻身朝她壓過來的時候,餘寧霞被封住的嘴裏分明含糊不清的吼著。

“南宮瑾,你這個騙紙,你恩將仇報,你這個小人,唔唔!”

翌日,餘寧霞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了人,身體除了僵硬與困乏外,並沒有有其他不適,她掀開被子看了眼,便知道某人事後倒是知道給她清洗幹淨,看著身上的青紫斑點,她氣的直捶被褥,發泄自己心中的不滿。

這是第幾次讓他奸計得逞了?又是第一次羊入虎口了?

雖然她每次都極盡的反抗,可每一次似乎都架不住他的強烈攻勢,節節敗退。

更讓她惱恨的是,每次都是她體力不支,倒在他的懷裏,也分明是她想要將他給榨幹的,可每一次率先繳械投降,都是她。

這個男人,天生就是狩獵者,在京城扮豬吃老虎也就罷了,可在麵對她的時候,他也無法收斂他的獸性,啃起她來,一點也不帶客氣的。

雖說他足夠細心,也足夠的貼心,可她隻要想起自己每次都是被脅迫的那個,心情就無法痛快,抑鬱。

想到這裏,她又是踢腿又是捶胸頓足的,好生懊惱了一番。

“南宮瑾,這次姐若不是不扳回一局,姐就跟你姓,哼!”

餘寧霞低低的詛咒,立時引起了門外繡珍、繡雲二人的注意,她們敲了敲門。

“少夫人,您可醒了?”

餘寧霞還無法收斂情緒,氣急敗壞的吼道:“進來!”

門外的兩人冷不丁聽到餘寧霞如此粗聲粗氣的低吼,當即嚇了一跳,彼此看了一眼。

怎麼回事?昨天晚上不是挺高興的?

吵架?應該不會吧?

早上走的時候,他們家少爺可是一臉的神清氣爽,笑的合不攏嘴啊!

兩人戰戰兢兢的進了房,看到獨自坐在那裏生悶氣的餘寧霞,也是一臉詫異。

“少夫人,您,沒事吧?”

餘寧霞驀地抬頭,一臉怒意的看向繡珍二人:“那個混蛋呢?一大早跑哪兒去了?”

繡珍怔楞了片刻,才明白過來他們家少夫人嘴裏的混蛋是誰,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後,方才應道。

“回少夫人的話,現在已經過了晌午了,少爺一大早就出門了,並沒有交代去了哪裏,不過看方向,應該是下層的王家。”

都過了晌午了?

“今天是陰天?”她看天色這麼暗,還以為天剛蒙蒙亮呢!

姐妹倆一聽,就一臉的高興,“是啊是啊,今天是陰天,大家夥都在期待著會不會下雪呢!”

下雪?嗬嗬,做夢吧,零度都沒達到,會下雪才怪,下雨還差不多!

他去了王家?

對啊,昨天晚上隻顧著做運動,以至於她根本來不及說這件事,就被這條狼給啃了。

一想到南宮瑾,心下又是一陣煩躁,“我這就起來,還有沒有吃的了?”

“有的有的,少爺親自給您熬了紅棗米粥呢,您先梳洗,奴婢這就去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