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這家夥總算有點做大哥的樣子了。 ^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他揚了揚唇角,眸裏波光流轉。“如塵說過,惹女孩子哭的男人最差勁了,他最瞧不起的便是那種人。”
“你還真是……無論做什麼事都以那個人為中心啊!”我的笑容僵在了臉上,拿藥的手抖了一下,差點把碗打翻。
他搖搖頭,神情很哀傷。“即使如此,也差不多應該結束了。”
“怎麼?決定放棄了?”我伸手替他整了整頭發,一時也說不清是喜是悲。“你現在去跟他說明一切的話,說不定還有希望。”
“我說過了,對就是對,錯就是錯。無論我有什麼樣的理由,我背叛他的這一點是事實,而他恨我……也是應該的。從我做出那個決定開始,就沒有後悔的餘地了。”
我低了低頭,黯然道:“既是如此,你如今又為何是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呢?”
墨蘅神色一變,以手遮臉,聲音低啞的說:“不要……看我。”
真是不折不扣的大笨蛋!我隻覺心口一陣痙攣,身體的某個角落又疼痛了起來。
“好了,好了。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嘛!說不定你下次喜歡上的人會更加出色!”我不自覺的傾身前,低聲安慰著。
真是見了鬼了!我幹嘛要說自己是舊的,還要說什麼自己不如別人出色啊?
不過,若是能讓他不再那麼傷心,其實……也無所謂啦。
墨蘅醒後沒多久,淩未便也清醒了過來,不過,這兩人見了麵之後,幾乎就是相對無言,生疏的跟陌生人沒什麼兩樣。聽說當初二小姐成親的時候,一切都是由淩家的老夫人操辦的,所以那兩個雖然關係匪淺,卻僅僅見過幾次麵而已。
那位淩公子除了偶爾會咳嗽幾聲外,其他的時間都用來發呆,往往是一整天坐下來都不說一句話。
墨蘅說是因為他家裏突逢巨變,受到的打擊過大,一時無法接受。
可我總覺得他那種症狀似曾相識,簡直就和幾個月前的墨蘅沒有兩樣。
喂完墨蘅湯藥後,我又端著藥碗走到了淩未的床前。
“淩公子,吃藥了。”
他轉回頭來,低聲說:“每次都麻煩你,真是不好意思。”
“舉手之勞,算不了什麼。”我把碗遞至他手中,道:“你整日這般坐著,不會覺著無聊嗎?我看公子你現在這副樣子,應該是中毒了吧。”
“毒?”他臉上現出了不解的神色。
“對啊。而且那味毒名為‘情’字,世間無藥可解。”
聞言,淩未的臉立刻紅了起來。他低下頭,微惱的說:“你……不要胡言亂語。”
“我胡說?”我先是誇張的大叫了一聲,然後再曖昧的眨眨眼睛,押低聲音問:“那你口裏的那個小竟是誰?”
“你怎麼會……?”他抬頭,驚恐的瞪大雙眼。
“嗬嗬,你在夢裏叫了那麼多聲,她是醉春樓的頭牌嗎?放心,我不會把這件事告訴二小姐的。”
淩未有些為難的搖搖頭,道:“你誤會了。小竟他……是我弟弟。”
“啊?不是你喜歡的人嗎?”真可惜,竟然猜錯了。“不過,你在那種時刻還不忘喚著他的名字,你們兄弟兩的感情一定很好。”
“或許吧。”他將視線調至窗外,目光是迷惘。“小竟他是庶出的,從小就受到我娘的排擠。他雖然是淩府的二少爺,所過的生活卻與下人無異,隨便什麼人都可以對他動手打罵。我從很小的時候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