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抓著凡的手臂力道明顯沒以前那麼重,顯然是怕弄破凡的傷,感覺道這點的凡加快自己的速度,欺騙自己心中的不忍亦宣泄著不滿。激情後的二人喘著粗氣,相互依偎著彼此的氣息在被褥下交替。片刻後凡把風抱入浴室洗盡身傷的汗漬。因為傷口初愈,所有依舊不能沾水,風就用毛巾一點一點的擦拭著凡的身體,直到凡在他懷中睡去。
酒吧,他已經好久沒來這地方了,好象自從風出事後他就再沒來過。同樣的音樂,同樣的座位,眼前是同樣的酒。閃耀的燈光,舞動的人群還有帶有香氣的幹冰散發出來的煙霧讓一切若隱若現。“先生,幹嗎一個人喝悶酒啊,不如讓我來陪你怎麼樣?”一個妖豔的男人,嗲聲嗲氣的說,從他身上傳來的是毒藥二號的香氣,舉手抬足間盡顯女人的陰柔。一個為了討生計而出賣禸體的男人,什麼時候這間酒吧有了鴨子?凡沒做聲看著他“先生放心,我們這兒的服務絕對周到,而且我們也絕對健康。”那名男子匆忙解釋到,他以為凡的猶豫來至於這個。凡笑了笑,點頭同意他坐下,如果沒有這男人的提醒凡可能壓根忘了疾病是怎麼傳播的。瓶中的酒已所剩無幾,換來Waiter重新要了瓶酒對那男人說:“我們去你那喝,這裏太吵,人也太多。”
一間不大的房間,卻收拾的很幹淨,除了男人用品以外還有一些女用化裝,S·Μ的道具整齊的擺放在一個顯眼的地方,明擺著是“請君隨意”,很周到的服務。一個獨間,所有浴室是敞開試的,男人在進屋後就退下所有衣物,好不逼嫌的在他麵前沐浴。“有些客人喜歡刺激。”男人解釋到。“冰和杯子都在冰箱裏,如你所見,我屋裏沒有可以儲放餐具的地方。”
“你好象很清楚你的客人需要什麼,在想什麼?”這男人是除風之外第一個可以讀懂他心事的人。果然在冰箱裏除了不多食物以外還有少量的餐具,顯然這裏隻是他為接客而準備的房子,所有東西都不多。“這是最基本的,我們得應付各種各樣的客人,所有我們必須清楚什麼樣的客人需要什麼樣的服務,久而久之就練就了這本領。”男人擦幹身上的水,可並沒穿回任何衣物,旁若無人的在房間走動。雖是冬季,可室內的溫度不會讓他有任何冷的感覺。“謝謝。”接過凡遞他的酒時候說,同時也遞個了凡一個如同口香糖般的東西。(咳,看這裏,“口香糖般的東西”指的是安全T。我實在沒見過那玩意是什麼樣子,隻是依稀記得朋友以前好象無意間提過是這形狀,所有……如果不對,請自行在自己大腦中更換我的用詞,謝謝!)凡接過那東西自嘲的苦笑一下。“你沒用過?”顯然那男人很意外。“不,以前用過,隻是現在……我和他不用這東西。”凡說,和風在一起後他就在沒用過,風也沒要他用。在學校時候和歐陽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也總是別人帶著,需要時候就給他,所有他沒有用這的概念。男人會心的笑笑:“看來他很愛你啊,一般來說用這個很難達到縞潮。”
“我現在是在你身邊啊!”凡拉過那男人,他不願意別人提起風。“好,當我沒說。”識趣的沒再說下去,手勾住凡的脖子拉向自己,而凡很配合的封住男人的嘴,任由他退掉自己的衣物,把男人抱上床,要他自己決絕掉自己的欲望,除了風,他現在不會幫任何人決絕欲望,何況這個男人。雖然他並不輕視男妓,可是今晚他隻是宣泄,並不想太過麻煩。雲雨之後,沒有多餘的溫存,洗淨身上不屬於自己的味道,把錢放在男人的床邊就離開了。
凡剛離開,屋子便迎來一群不明來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