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段(3 / 3)

現在在他手上的字條很明顯是冷刖留下的,而裴浚凡與冷刖的同時失蹤也證明了字條的真實性。“身為醫生在食物中被下了藥而不自知,真是丟臉。”何淵喃喃的說,臉上雖然維持著一貫的淺笑,可那清澈的眼眸卻透著令人發寒的神情,手中的字條卻亦在著眼神之下被揉皺在一起。董厚卿深看何淵一眼後對風說:“對不起,是我們大意了,我沒想到他會那麼快動手。”風搖搖頭,表示他沒有責怪誰的意思。顯然他已經沒剛才那麼激動了,冷靜的神情壓製住了心中的憂慮“我們現在該怎麼辦?”何淵問“對於冷刖我們可以說是一無所知,他是什麼來曆,他的目的是什麼?這些我們一點也不了解啊。他就象是平空冒出來的的一個人,沒有任何過去他的生活痕跡。不過我們現在隻能知道一點,這個人來曆絕對不平凡。”何淵說的是事實,以裴家的勢力要查個把人應該是很輕易的事情,目前為止就這個冷刖是他們第一個查不清楚來曆的人。

“等。”風冷靜得不象真實的他,就連眼眸中也無法讀出他的真正想法:“現在除了這個我們沒別的事情可做。既然對方綁架了凡,那麼他一定會來和我們談條件,與其在這裏瞎猜,不如安安靜靜的等著對方送來答案。不過凡應該不是一個很容易就被綁架的人,何叔叔你可不可以檢查出這裏麵有沒有能致人昏迷或者是讓人無力反抗的藥嗎?”裴浚風過去一個小巧的酒杯問。何淵接過杯子,嗅了嗅,又嚐了嚐然後搖搖頭說:“現在不能,我得去做化驗。但是你為什麼確定著裏麵加了藥?就算有你又怎麼確定浚凡就一定喝了這酒呢?”

“凡不是一個丟三落四的人,每次喝完酒他一定會收拾幹淨的,不可能就這樣放著不管,除非他當時已經沒法去收拾了。至於肯定這酒是凡喝的那就是猜測了,如果凡沒喝那就是冷刖喝的,因為昨晚大家都被下了藥,不可能有人起來。”

“因為浚凡的床沒有被動過的痕跡。”董厚卿接著說:“所以凡應該是唯一沒被下藥的人,可是為什麼冷刖惟獨會讓凡清醒呢?”

“他可能想和凡談點什麼事,所以凡才會在不自覺間喝下放了藥的酒,可是我們假設後來談判失敗,而恰好酒中的藥性可是發作,於是冷刖很輕鬆的就把無力反抗的凡綁架走了。冷刖是個極為謹慎的人,他為了萬無一失,才會對你們也下藥,這樣就算當時凡可以反抗也不會驚動你們。所以這酒有沒有被下藥就成為這一係列推理的最重要的環節,何叔叔我希望盡快知道答案。雖然不知道對方的目的是什麼,但至少我們得知道對方的勢力在什麼水平。”風說,象往常一樣沉著的分析著他所能看見的一切。何淵點點頭:“我馬上回醫院,這點小實驗很快就會有結果,當時候我大電話告訴你。”說完就離開了。董厚卿陪著風,裴浚風的冷靜與分析讓他吃驚不小。雖然早知道裴浚風的聰明睿智,不過親眼的感覺看見還是不一樣,難怪他可以在短短幾年的時間讓裴氏發展得如此迅速。約莫兩小時後他們得到了何淵的答複,那酒裏的確有中無色無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