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飛你小子快點!”
“寶貝,記得電話聯係哦!”
聽著電話那頭傳來悉悉索索的動靜,馮大寶麵無表情的掛了電話。
半個小時候,一輛粗獷的越野悍馬開到了機場,從車上走下三個人,為首的正是馮大寶,他左邊那個長發披肩,皮膚白皙,典型小白臉形象的人,正是趙亮,右邊那個穿著大褲衩,雙腳踩著人字拖,穿著花花綠綠的襯衫,還染了一頭黃發的瘦弱男子,正是蔣飛。
“以瘋子的手段,就算是一般的國術高手,也不可能贏得過他,難道是哪位宗師級的人物出山了?”三人依次上了飛機,坐在頭等艙,蔣飛大大咧咧的坐在皮椅上,朝馮大寶問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瘋子的家裏規矩太多,他從小不能習武,隻能練些偏門,不然的話,就算是那些頂尖的高手,都敵不過他。”馮大寶凝聲道。
一旁的趙亮,雙眼放光的盯著機艙中來回穿梭而行的美麗空姐,沒打算參與兩人的對話。
“北江省,他怎麼跑那兒去了,要說北江省的話,那唯一數得上號的,就隻有形意門了……”蔣飛眼裏掠起一抹精光。馮大寶聞言,沉默不語。
“管他是誰,敢對咱兄弟出手,就要做好別滅的準備。”趙亮終於將視線從美女的身上移開,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
“對了,南雲省的事情,要不要和瘋子說?”仿佛想到了什麼,蔣飛麵色遲疑道。
馮大寶表情冷靜,眺望著機艙窗口外的夜色,沒有應聲。
張村,第二天一早,唐峰在給張姐換藥時,她突然醒了。
“你小子還算有心,也不枉我當初讓你白住兩個月……”張姐說道,唐峰有些汗顏,這話聽起來,怎麼好像他伺候前者,是應該的啊……
有他熬製的藥膏,張姐的病情應該可以很快痊愈。
唐峰有些緊張,被窩中,張姐就穿著一件輕薄的襯衣,唐峰給她換藥,自然要掀開她的衣服。即便不用手摸,唐峰也知道張姐衣服裏麵,什麼也沒有,光溜溜的。
見唐峰的動作有些遲疑,張姐一聲冷哼,“一個男子漢,婆婆媽媽的幹什麼,換個藥都這麼費事!你不會是小孩子吧,難道連女人的身子都沒見過?該看的,你早就看過了,現在和老娘裝清純?”
唐峰知道她指的是,那次她出浴時,浴袍在他麵前脫落,身子暴露在他眼前的事件。
唐峰好歹也是一個爺們,被一個女人這麼一說,頓時怒了。他也不矜持了,直接上手,把張姐的衣服給扒開了,他表麵上十分鎮定,但心裏卻默念著:“非禮勿視……”
因為常年修煉國術的原因,張姐的皮膚十分光滑,看起來就像是少女的肌膚一樣。
唐峰的臉頰頓時紅了起來,張姐給他的感覺,遠遠與趙欣以及董玲等人不同,畢竟張姐的年齡比他大不少,而且已經結過婚了,算是熟婦。再者,在張姐眼中,恐怕他唐峰也隻是一個小孩……
但此時此刻,兩人之間的氛圍,頓時有些微妙的變化,當然尷尬是少不了的。
唐峰假正經的咳嗽了一聲,張姐也閉上了眼睛,假裝看不見,但她那顫抖的睫毛,卻暴露了她不平靜的內心,唐峰再怎麼說也是一個男人!
一雙滾燙的大手撫摸著張姐的上半身,將藥膏一點點的敷到骨裂的部位。
唐峰從來沒有感覺這麼煎熬和享受過,兩種奇妙的感覺混雜在一起,讓唐峰猶如身處冰火九重天一樣。隨即,他轉念一想,張姐現在有傷在身,根本拿他沒辦法,他就算毛手毛腳,張姐也隻能幹瞪眼吧!
這麼一想,唐峰手上的動作頓時大了起來,好幾次,也不知道是有意無意的,都觸碰到了張姐的肌膚。
足足過了十來分鍾,唐峰才塗完藥膏。
見唐峰膽子越來越大,甚至開始上手,摸自己,張姐終於忍不住了,臉色緋紅的說道:“可以了嗎?吃老娘豆腐還沒完了?”
唐峰一聽,知道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悻悻一笑的收了手,還特意繃緊了臉色,嚴肅道:“你這是什麼態度?你現在是病患,我是醫生,我這是在給你治病,你怎麼能說我吃你豆腐呢,你的思想太齷齪了!”
“……”
瞅著唐峰義正言辭的模樣,張姐眯起眼睛,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