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南蕭扔下手中的平板,心有慼慼然的看著他,生怕他刺激過度精神失常了,畢竟失業這種事,對男人來說,可大可小,可輕可重:「阿琛,你真沒事吧?」
「我能有什麼事。」勒景琛一副不以為然的語氣。
瞧見他真的不介意,可是南蕭沒辦法放下心啊,勒氏如果真出事了,勒景琛就成了窮光蛋了,南蕭覺得這會兒不能刺激他了,盡撿好點的說。
到了最後,勒景琛也覺得南蕭反常了,但是他又不好直接開口問南蕭是不是腦子進水了。
估計這話還沒有說出來,南蕭的拳頭就要揍過來了。
最後南蕭提出出院,勒景琛沒同意,說明天再讓她出院。
南蕭不同意,於是兩人吵了一架,吵幾句,南蕭又不吵了,她覺得這個時候不能刺激勒景琛,索性不理踩勒景琛,這種情況持續到第二天勒景琛辦好出院手續。
勒景琛收拾好南蕭的東西,說:「咱們走吧。」
「好。」南蕭其實早沒事了,就是肚皮上被容霆揍了一拳看起來怪可怕的,其實早不疼了,那天早上在病房裡,因為這個傷,勒景琛沒做到最後。
勒景琛開了一輛有點兒舊的商務車,南蕭也不嫌棄,主動坐上了副駕駛座。
南蕭對車子要求不高,所以並不在乎勒景琛開了什麼車,剛把安全帶卡上,勒景琛也上了車,張了張嘴,準備說話:「其實這輛車……」
「沒事,我不嫌棄。」南蕭體貼的說道。
勒景琛有點兒無語了,這車子根本不是他的,隻不過他的車子有點兒問題,他借的別人的,但是瞧見南蕭一副怕傷他自尊心的樣子,他也不忍拂了她的好意:「中午吃什麼。」
「都可以,要不咱們去吃麻辣燙吧。」主要是麻辣燙便宜,雖然不知道勒景琛破產到哪個地步了,可是萬一窮得吃不起飯咋整,她的畫展還沒有開始,正是用錢的時候,還是省著點花,南蕭在心裡斤斤計較的想著。
勒景琛真心覺得南蕭誤會了,不過有些事情三言兩語也解釋不清楚:「其實我還不到破產的地步。」
南蕭眨了眨眼睛,覺得這男人在逞強:「沒事,我理解你,我不挑食的。」
說完怕他不相信似的,又再接再勵的說道:「我剛到法國那會兒,也是窮得不行,天天隻能啃乾麵包,阿琛,我不是那種嬌氣的女人。」
法國那段經歷已經很難了,再難,能難過那個時候嗎。
明知道南蕭剛去法國那一陣子過得不好,她這麼輕抹淡寫的說著那些話的時候,就跟一根針一般不動聲色刺入他的心底:「以後,不準離開我了。」
「我知道。」南蕭笑著保證,無論發生什麼,阿琛,這一次我不會再離開你。
勒景琛到底是沒有帶南蕭去吃麻辣燙,畢竟她身體剛好,他也不希望太委屈了她,隻是他沒有想到,會碰到了墨邵楠,兩人剛進店裡,正巧碰到一個男人從另外一邊走了過來。
男人穿著洗的雪白的白T恤,乾淨潔白,跟天上的雲一般柔軟,當南蕭看到墨邵楠的時候愣了一下,有點兒時光倒流的感覺。
墨邵楠打扮得相當簡單,白T,洗得發白的牛仔褲,一雙平板鞋,那樣子跟初出社會的小鮮肉似的,南蕭從來沒有想過有朝一日還能見到墨邵楠。
她回國後沒有去特別留意墨邵楠的消息,隻知道墨蘭判了刑,這輩子隻能呆在監獄裡。
而墨邵楠,她沒問過,也刻意不去想去,隻是沒有想到會在這裡碰到了他。
三年時光已過,歲月並沒有在他身上留下什麼痕跡,相反他的膚色更為白希,眸色澄靜,帶著一種超凡世俗的斐然,還是他先開了口:「蕭蕭,你們也來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