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這麼雞血沸騰的,他深深的怨念了:「南南,我才是你男人」
南蕭看著勒景琛的怨夫臉,忍不住樂出了聲:「我知道啊,不過你不覺得小玫瑰跟木頭在一起的畫麵很好玩嗎。」她最近事情多,就是拿這個減壓的。
勒景琛已經不想看自家特助的德性了,你說你,為了一個女人,低聲下氣的,你至於嗎,可是他突然想到自己的時候,摸了摸下巴,好像自己也跟他差不多。
「我餓了,咱們先去吃飯吧。」勒景琛決定在這個話題上打住,準備把人拐走,南蕭剛剛出來也就是出來透透氣,並不打算離開,這麼冒冒然的走了,估計小玫瑰找不到她人了,肯定也會著急了,結果勒景琛來了一句,你放心,木頭在這裡,小玫瑰忙著呢。
哪怕如此,南蕭還是跟小玫瑰報了一下自己的行蹤,這才跟著勒景琛去吃飯,兩人剛一上車,勒景琛突然問道:「江恩年這段時間有沒有讓人聯繫你?」
江恩年被關押之後,倒是在看守所裡給南蕭打了不少電話,但是南蕭一次沒去過,她這個人比較小心眼,沒有辦法麵對一個曾經害了蕭爸爸跟蕭媽媽的人。
在知道一些事情真相之後,她做不到那麼大度,當年曹佩聲嫁給南尚啟之後,原本她們可以有一段平靜的生活,因為江恩年,墨蘭,還有葉楚,他們的算計,害死了南尚啟。
當然,這也是後來她見到南杭的時候知道的一些真相,南杭因為這件事情威脅了她整整八年,她雖然想過反抗,但是因為自責,她一直隱忍下去。
南杭這三年過得並不如意,他跟自己承認,當時指證她殺人一事,其實是墨蘭讓他這麼說的,當年墨蘭知道他生性.愛賭,每個月都會敲詐自己的妹妹,借此以謀得生活費。
所以在賭場設了一下局,讓南杭欠下高利貸的巨額債務,借此替自己辦事,南杭為了活命,隻能招出當年那些事情,甚至不惜詆毀南蕭。
對於這些過往,南蕭聽了之後反倒沒有太大的感覺,而這三年,因為南杭吃住跟一個特種兵在一起,他改了爛賭成性的習慣,更甚至改過自新,有了一份穩定的工作。
沒辦法,當年勒景琛抓到南杭之後,本來打算讓他跟南蕭見麵,結果那段時間出了太多事情,南杭跟南蕭見麵的事情一直推遲,後來南蕭出國以後,勒景琛怕他跑了,沒人告訴南蕭那些真相,畢竟她一直覺得自己害死了南尚啟,自責多年。
為了讓南蕭放下自己心底的那些自責,他給南尚啟安排了正當的工作,讓他改過自新,更找了一個保鏢,如果他有一些劣跡行為,直接動手,隻要不把人弄死,就沒事。
南杭挨了三年揍,不得不說,有些壞習慣倒是改得乾乾淨淨,沒辦法,挨揍真是一件太痛苦的事情,尤其是那個特種兵,揍起來非常有分寸,讓人欲生欲死的。
南杭徹底怕了,他本來也不是什麼好鳥,甚至混過一段時間,可是在那個人身邊幾年,再壞的毛病都好了,現在比警察叔叔還要正直。
「今天上午打過一次。」興許江恩年再也沒有了指望,倒是一次又一次跟南蕭打電話,讓她去看守所裡看他,不過南蕭因為江恩年做的那些事情,一次沒有去過。
瞧見南蕭心情不好,勒景琛倒是有些後悔,問出這樣的問題,雖然掌握了一些證據,可是江恩年幕後的那些人沒有拔除,他不想讓這件事情繼續有影響,但凡一顆腫瘤,必須揭除得乾乾淨淨,這才算完,不過江恩年嘴巴嚴,進去這麼久,倒是什麼都沒有招。
當然,該招的他還是招了,隻不過是一些表麵上的東西,真正的東西他還沒有說,這人太過狡猾,又在官場混了這麼多年,除了南蕭跟江臨歌兩個女兒,倒沒有別的親人。
「如果不想去,我跟那邊說一聲,讓他不要再往你這裡打電話了。」其實勒景琛之所以同意讓江恩年往外打電話,就是想看看他到底跟誰打電話,好有個眉目,結果過去好幾天了,江恩年除了跟南蕭打電話,倒是沒有別人打過一次。
這讓他有些懷疑,是不是有些事情,他猜錯了?
「沒事,等我忙完這幾天,我也許要去看看他。」畢竟做了再多錯事,他始終是自己的爸爸,她的身體裡還流淌著他的血。
「你自己想清楚,如果不想一個人去,有我在。」勒景琛騰出一隻手揉了揉她的頭髮,南蕭一笑,主動湊過去親親他,兩人在一家法國餐廳吃了午飯之後,南蕭慢悠悠的品嚐著飯後餐點,不知道最近怎麼回事,對這些點心,倒是情有獨鍾。
勒景琛也不催促她,任由她慢悠悠的吃著,彷彿看著她吃東西是一種享受一樣,而這個,突然南蕭的手機響了起來,她一看到那個熟悉的電話號碼,有些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