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早都料到會是這種情況,但就目前而言並沒有有效的手段避免。
徐烈憤憤說道。“媽的!要不是咱們人手不足,豈會用到他們兩家?我真懷疑你當初為何要做出那樣的承諾!”
徐烈所指的承諾當然是我所說的不與兩家分羹。
此時我嘴角蘊含一記邪惡的微笑對徐烈說道。“如果我不做出這個承諾,又怎麼顯示咱們的誠意呢?隻是當初我隻是說秋後羅賓漢集團不會與他們分羹,並不代表東北龍幫不會參與其中,這隻不過是我在文字上耍的一個小把戲罷了!”
徐烈聽後立即明白了我的言外之意,隨著他眼裏的精光閃現,同時像我笑嗬嗬的點了點頭。
第一波進攻與晚間六點鍾正式結束,直接搗毀蔣家的實體店麵十七個,大型餐館酒店六座,其中蔣家直係成員有所受傷,但都傷情不大,其中傷情最重的就要數蔣家的蔣龍城了。
因為此次襲擊的重點便是蔣浩蕩和蔣龍城,蔣浩蕩是蔣家的現任主事,而蔣龍城是蔣家的接班人,雖然他們兩個受到的保護要比其他族人大,但是麵對人數上的優勢,還是無法避免受傷。
擔任襲擊蔣浩蕩和蔣龍城任務的是孔項傑和邵家的邵宇,邵宇今年二十九歲,人長得很精悍,據說畢業於武警學院,受到過良好的身體鍛煉,為人謹慎精明,據孔項傑回來的報告說邵宇身手很是不錯,要不是在最後關頭蔣家的緩兵殺到,孔項傑和邵宇很有可能將蔣龍城生擒。
相對於吳家的放水,邵家則表現出極力配合的態度,隻是我不想這種不均勻導致後來的重大分歧,所以在三方的會議上嚴厲嗬斥了吳迪,雖然吳迪曾經反駁,但麵對事實他還是低下了頭顱。得知此事的邵家也很氣憤,要不是吳瞿將責任攬到了吳家,恐怕我們三分的合作也就到此結束了。
會後,吳家族長吳詳將吳迪關在了家中,而是派遣了吳家的一位小輩前來。那位吳家的小輩今年二十六歲,據說沒有受到過文化教育,不過一直受到吳家多年黑道思想的熏陶,從孔項傑試驗他身手來看,他還算是一位比較合格的打手。
第二天,當所有人都為前一仙仙水市內所發生的巨大暴動擔憂後怕的同時,我又發起了新一波的襲擊。麵對蔣家的傷亡,我們將田水市的幾大醫院聯合圍堵,將那些原本隻是輕傷的打成重傷,重傷的搞成特重,這樣一來便極大的削弱了蔣家的人力,畢竟蔣家麵對我們三方合作,雖然在財力上高出很多,但在人數方麵卻要處於下風,對於他們來說,少一個便少一個,即便是補給,也絕對不可能勝過我們。
不僅如此,蔣家所負責開采的兩座煤礦發生了坍塌事件,雖然經過調查沒有人被淹沒在井下,但工人之中迅速傳開集體罷工的聲音,一時間,讓蔣家迫不得已停止了煤礦的作業,因為幾乎在第一時間趕到的多方記者已經將蔣家的幾大基地圍個水泄不通。
蔣家煤礦坍塌事件一時間鬧得滿城風雨,不僅僅市裏領導紛紛前去蔣家詢問此事,就連省裏也派了了相關人員調查,雖然蔣家心知肚明此事與吳,邵兩家有關,但卻沒有任何證據,隻能硬生生的將苦水咽到肚子裏。
其實蔣家的兩座煤礦和四座金礦是完全受到重點保護的,可以說蔣家的人手大多都布置在六大礦區,不過他們將自己的重點注重在了吳,邵兩家身上,而根本沒有將羅賓漢集團的耿樂放在眼裏,早在兩年前,耿樂就安排了一批自己的手下進入蔣家的礦區工作,起初的目的並不是要搗毀礦區,因為耿樂深知一旦發生事故後果將尤為嚴重,他又是那種猶豫不決的人,所以一直以來都沒有動手,隻是定期獲得那些人交回來的情報而已。
而此次我們之前發動的大規模進攻也隻是一個虛像而已,我的最直接目的就是搗毀蔣家的兩座煤礦。
當初蔣家大規模產業受到了進攻,逼不得已的情況下,蔣家人調動了自己駐紮在六大礦區的打手進入市內,予以還擊,可就在此時,六大礦區其中的兩座煤礦同時發生了大爆炸,為了將影響降低到最低限度,我讓安插在蔣家煤礦的人選擇一個工人集體休息的時間段引爆雷管,這樣既達到了我想要的效果,也避免了人員傷亡。
麵對突如其來的打擊,蔣家顯示了大家風範,我深信,如果換做吳,邵兩家任何一家麵對如此為難絕對不會像蔣家的蔣浩蕩一樣沉穩,即便他自己也多多少少受了輕傷。
蔣家一方麵將自己受傷的打手安排妥當,利用自己豐盈的財富堵住了這一缺口,同時也疲憊的周旋在市領導和省調查員之間。雖然我清楚蔣家的實力,可也沒想到蔣家竟然能夠在一時間將煤礦坍塌的重大事件給平息下來,看來我是低估了蔣浩蕩這麼一位對手。
連續一周打擊之後,蔣家由於受到市裏省裏的高度重視,不能暴露自己這麼多年來所養的打手,所以一時之間不能與三方聯合爭鬥,雖然如此,蔣家也並未顯得太過慌亂。
“要強!蔣浩蕩那個老家夥要和咱們談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