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來了?”顧永梵伸出右手繞到前方,摟住了近在咫尺的愛人肩膀。

“我回來了。”岑逸靠在顧永梵胸口,低垂著頭,溫潤的聲音和平緩的語調一如當初。

“歡迎回家。”顧永梵紅了眼,有些哽咽。

岑逸終於回過身,麵對麵看著顧永梵,一雙同樣濕漉漉的眼睛裏滿是堅定,“讓你久等了。”

“還會走麼?”

“不走了!”

“真的?”

“騙你是小狗!”

“那我們拉勾。”

“你幾歲了?”

“不管,我要拉勾,還要蓋章!”

另一邊,J早已示意舞群離開,順手拖走邱霍,然後關上門。

“他們認識?”邱霍的腦袋有點懵。

“你當我們家永梵這麼多年都在等誰呢?”

“等阿Ben?”

“可不是!”J響亮地吹了聲口哨,“那是他老婆!”

“老婆?”

“廢話,他們結婚都九年了。說起來,我可以悄悄提醒你一聲,他老婆回來了他心情一定很好,你可以藉此跟他提加場的事!”

“行麼?”

“你不知道我們家永梵想跟他老婆同台很多年了麼?”J樂嗬嗬地勾住邱霍的肩膀道:“兄弟,那夫夫倆今天肯定是不能練舞了,至於行程,你跟我談就可以了。”

“可以把加場算進去麼?”

“算,當然要算!”

顧永梵出道第十年的演唱會,在粉絲幾度期待中,終於由三場變為了全國巡演的十場。

而每一位看過演唱會的人都會好奇地問,那個站在顧永梵右邊與他對舞的人是誰?·思·兔·網·

——正文完——

番外一:關於結婚那點破事

“呐,我說。”

某一日早晨,顧永梵先生摟著身邊男人的腰,湊近他耳邊小聲嘀咕。

“幹嗎?”岑逸扭了扭腰,想擺脫控製著自己的那雙溫厚的手掌。

“我們結婚吧。”顧永梵說完,很識相的安靜了下來等待回複。

“結婚?你一大早發什麼春夢呢!”岑逸的大腦當機一秒,很快恢複意識。

顧永梵依舊不不屈不撓,貼上身,一手順著岑逸的脊梁骨來回撫摸,一邊哼哼道:“我是認真的。小逸,我們倆結婚吧。去澳洲結婚。正好我也有七八天的長假。”

“你從哪聽來的亂七八糟的想法。兩個男人結婚,都不知道你的腦袋裏裝了什麼!也不看看自己身份。”

“什麼身份?還不就是個男人,要跟自己的愛人結婚,有那麼不可理喻麼?”顧永梵不高興了,從枕頭底下抽出一個昨晚就準備好的戒指盒塞到岑逸手心裏:“本來想著昨晚那個那個後給你的,結果一沒刹車,就……額……有點過火了,見你睡著了也就沒拿出來。現在給你,你要同意就戴上,不同意就扔掉。反正你不要的東西我也不稀罕。”

岑逸握著手裏深藍色的絲絨小盒,攥著的手緊了緊,忽地一聲歎,翻身壓在顧永梵身上,舉著手裏的盒子道:“有你這麼求婚的麼?還讓我自己戴戒指?這麼沒誠意,不嫁!”

說完,他將盒子扔在床上,一翻身,裸著身體下了床,衝進浴室。

顧永梵坐起身,撿起戒指盒在手裏把玩了幾下,嘿嘿笑出了聲。

再說我們的岑逸先生。

小樣兒一衝進浴室,就捂著嘴偷偷抽笑了幾下。

一抬頭,看到鏡子裏的自己紅著臉的那副賊樣,他趕緊收拾起表情,裝得一臉無謂的冷淡。

一邊放洗澡水,一邊刷牙刮胡子。好不容易折騰好了,舒舒服服泡進浴缸裏,還沒幾分鍾呢。就聽見有人推開浴室門,同樣赤身裸體大咧咧地走了進來。

“你幹嗎?沒看見我洗澡麼?出去出去。”

“嘿,你全身上下哪裏我是沒見過的?這時候到害羞了?”顧永梵刷完牙,想也沒想地就跨進浴缸,麵對麵同岑逸坐著。

岑逸同學很小心地撇了眼某人的下`身,心裏一陣咒罵,沒好氣地轉過身,決定選擇漠視。

“原來你喜歡後背式。”顧永梵的鹹豬手已經爬上了某人的後腰捏住。

“顧永梵我警告你,我現在很累。你敢碰我一根手指頭,小爺今天就廢了你。”

“你舍得麼?恩?”顧永梵靠上前,嘴唇摩攃著岑逸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