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吧。”
西苑搖扇一笑
“是啊,我與轍哥是青梅竹馬呢。”
“亂用言辭。”又是一記輕拍於額頭上
“哪有亂用,這也是一種恰當的比喻。”西苑揮開他的扇骨。
唐縈臉上微微帶著笑意
“兩位感情當真很好,敢問,西苑公子令堂何方人士呢?”
聽到“令堂”,西苑微笑答道
“不瞞唐公子,我親生母親去世已久……”
唐縈一聽立即帶著微微歉意說
“對不起……”
“無妨無妨,我母親乃京都雲安本地人士,不知唐公子所問為何意?”西苑似是毫不在意的說。
“原來如此,我姑姑早年離家在外,前年卻收到死訊,看到西苑公子麵容有些相似,不想是否姑姑有遺孤。”唐縈說道
“哈哈,恐怕唐公子要失望了,我自小一直在京都長大,住在聞人府內。”西苑微微笑道
唐縈似有若無地歎息一下,隨即舉起酒杯說
“來,今日我們相遇乃緣分一場,我先飲為敬。”
西苑和林轍也拿起酒杯,待唐縈舉手飲下杯中救,二人也豪爽喝下。
飲罷,西苑問
“敢問唐公子何方人士呢?我猜應該不是京都人吧?”
“嗯,沒錯,我是泯萍人。”
“泯萍?好地方,聽聞那兒山清水秀,風景宜人,怪不得唐公子一表人才,人傑地靈呀!”西苑也不轉彎抹角,這唐縈生得著實好看。
“西苑公子過獎,西苑公子也是豐神俊朗啊。”
“哈哈……”
“你們兩個盡在這兒互相恭維,紜墨,你在五王爺府裏住的可還好?”
紜墨?該是唐縈的字吧,這麼說來林轍與他也是要好的關係了。西苑想著,他無字,父親沒給他起,他自己也懶得起。
“能在五王爺府裏做食客還有什麼可挑剔的,我再挑剔,可就對不住五王爺的款待了。”唐縈說道
“我還未問呢,轍哥和唐公子是如何認識的呢?”西苑忍不住發問
“哦,唐公子是紜彩坊的老板呢,你說我們如何認識?”林轍微笑
“紜彩坊,唐老板!”西苑的震驚是真的,這紜彩坊是每月進貢大量布匹進皇宮給宮中權貴裁衣服的,早已名震京都了,多少人想買紜彩坊的布匹,可惜除了每月進貢給皇宮的布匹,剩下的不多,所以限量供應,很是搶手,生意自然不用多說,當然是興隆旺盛。而林轍家中也有些生意在外,倆人認識並不是什麼意外之事了。
唐縈覺得西苑瞪大眼睛和嘴巴的樣子又是搞笑,又是可愛,忍不住噗嗤笑出來,笑意盈盈地看著西苑。
西苑更呆了,此人笑起來更是傾城傾國!
一邊的林轍也奇道
“紜墨為何如此高興?甚少見你笑得這麼開懷呢。”
說到此處,唐縈終是忍不住往西苑臉上一掐,笑道
“這孩子挺可愛的。”
西苑呆滯,過了良久才反應過來,紅暈爬上臉龐,連耳根都紅了,唐縈的動作和言語大大刺激了西苑,雖然他平日與人調笑慣了,但是與那些公子哥兒都是彼此心知肚明,都是相熟的人,唐縈現在給西苑的感覺是那麼“表裏不一”,張張嘴想說什麼,最終隻是別扭擠出一句
“誰是小孩子呢,你比我大麼?”
唐縈笑道
“我今年二十有三了。”
什麼?!居然比他還要大上三歲?怎麼也看不出來,怎麼也猜不到,西苑很不自在的舉起酒杯想佯作喝酒掩飾尷尬。他使勁揚起杯子,卻發現……
杯子是空的。
“哈哈哈哈……”
唐縈忍不住大笑,林轍也忍不住用紙扇掩嘴嗤嗤地笑。
船上的侍衛,船外的人都好奇地望過來,一是好奇他們笑什麼,二是更好奇的是什麼讓看起來如此淡漠的唐縈笑得如此開心。而此時的西苑的臉色堪比紅蓋頭了。
在一旁呐呐覺得氣悶,覺得自己非常尷尬。
待二人笑過之後,唐縈決定請林轍和西苑倆人在船上用午膳,西苑本來有些別扭想推辭的,豈料唐縈居然抓住他的手,故作可憐道
“聞人公子這般不給麵子在下麼?”
那水悠悠的眼睛看得西苑心中一陣不忍,終是答應下來,再豈料唐縈接下來一句話幾乎讓他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