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矯正,“這位先生,我叫小窩。”
嚴雅文想發火,但是那雙含著水光的眸子像是會說話,又迷惑人又惹人憐,惹得嚴雅文什麼也說不出口。嚴雅文用力抓了抓頭,猛然扯著蔣顏進到裏間,有些話必須說清楚。
蔣顏順著嚴雅文的力道倒在躺椅上,皺著眉揉著自己手腕上的紅痕。
嚴雅文深呼吸,沉聲問道,“你不是去當化妝助理了嗎?”
蔣顏一言不發,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嚴雅文直直地盯著蔣顏,不自覺地伸手去想幫他揉手上的紅痕,可手還沒到,就被蔣顏猛力揮開了。
“所以呢,”蔣顏輕佻地抬起下巴,“你是不是覺得如果我去當一個助理,你就有充分的理由把我玩完之後就扔掉?”
“我不是這個意思!”嚴雅文捧住蔣顏的臉,眼裏滲出掙紮,語無倫次地說道,“蔣顏,你知道,咱們不說什麼意思,總之我先帶你離開這。”
“離開這,去哪?”蔣顏嗤笑,“嚴雅文,你能帶我去哪?帶我去你家告訴你所有的家人你要和我廝守一輩子?”
“你別說這樣的氣話!”嚴雅文忍不住嗬斥道。
“氣話,你當這是氣話?”蔣顏掙開嚴雅文的雙手,那雙手熟悉地觸♪感與溫度攪得他胃疼,微微垂下眸子,語氣卻一點也不退縮,“我說的不是氣話,是真話!”
嚴雅文不明所以地呆在原地,這樣的一分一秒都讓蔣顏無法忍受。
“我懂你的意思,”蔣顏輕聲道,“嚴雅文你是不是想出錢把我包起來,不過我還真不想和你回去,就你那破床技,還真不如這的客人!”
這些話對於嚴雅文來說不異於當頭一棒,不可置信地瞪蔣顏。別看平時嚴雅文一副流氓樣,但好歹是受過傳統教育的人,在他世界裏性()愛是一件十分純潔神聖的事,他不允許自己在這件事上有任何的猥瑣與下流。他大哥嚴雅清一直笑嚴雅文是個沒經過事的小屁孩,所以有一次費勁心機把他灌醉愣是給他弄了個小男孩開葷,嚴雅文繃著勁求那個叫小咪孩子別聽他大哥的,千萬別幹什麼事,小咪也聽話,真的什麼也沒幹還幫他瞞過了他大哥。隨後,嚴雅清一直拿這件事來笑話加威脅嚴雅文,嚴雅文默默地受著,從來都不說破。
此時,他反應過來,他最終還是淪為了嫖客。
“你,真的去接客嗎?”嚴雅文努力擠出這幾個字,嗓子眼生疼生疼。
蔣顏忍了一下,既然如此就往絕處做好了。他本以為那張化妝師助理的推薦信是他送給嚴雅文最後一份禮物,讓他帶著圓滿且美好的回憶來結束他們之間的事。沒想到,老天作孽……
蔣顏慢慢扯下半纏在腰間的白襯衫褪去短褲,光溜溜地躺在躺椅上,對著嚴雅文道,“你看,我就是這樣無數次地躺在椅子上,然後……”
“別說了,”嚴雅文紅著眼大喝一聲打斷他,喘著粗氣道,“蔣顏,既然這樣我也無意當你的客人之一!”
“那最好,少來這種地方,又髒又亂。”蔣顏柔聲囑咐,這一去就什麼都沒了。
嚴雅文回頭看了他一眼,隨後扯開門逃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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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掙脫 ...
這裏是仙境,淡藍色的水霧圍繞著如畫的山水,嚴雅文癡癡地往前走,冥冥之中覺得有什麼在引導自己。果然,眼前一亮,遇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那個人。
那個人斜倚在樹上,光著上身手裏拎著一朵玫瑰,嘴角掛著邪魅的笑,眼神飄飄忽忽地落在他身上。嚴雅文又呆了,再回過神來的時候自己已經抱著那個人了,手中溫潤的觸♪感讓自己愛不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