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段(1 / 2)

,估計真實度還蠻高的,我長期被冷藏對這些事情壓根兒不了解,否則也沒有這麼衝動。但此時重要的已經不是小依知不知道這件事情,而是我能不能拿出真憑實據。

當然,我拿不出來。岱青不可能跑出來說“啊喲人家想逗逗他所以就小小地騙了他一下子嘛~”

所以我隻能抬頭說,“我沒有。”然後,很傻B地看著小依麻木的臉苦笑。

既然沒有真憑實據,他要不要懷疑調查是他的事情。隻是我也知道,他寧願相信那盜版貨都不願相信我這比盜版貨還盜版貨的真貨。

我這下子,應該是輸到掉渣了,不但是自己的小老婆,連自己那賤命都搭了下去,還直接替兩國友好交流加點阻礙。

真是聖母到徹底。

就這樣我很像瘋子似的出場,然後真的成了瘋子似的被帶下去。出奇地沒有立刻回到地牢,而是到了一個房間裏,雙手被捆緊地呆坐了頗久。

忽然門開了,我轉過頭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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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那個snake762531筒子,給乃一個最熱血獎,為了乃對那出場率最低角色的執著,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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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花終殘 行刑

看到門口站著的那人,我倒抽了一口氣。心裏默念著:要鎮定,要裝不在乎,別連老臉都輸掉了,結果還是手一抖把桌上的東西給震掉了。小依見了,走上前來,從容地撿起,在我身前坐好。

小依他衣服都沒換,還是那咄咄逼人的墨綠色皇袍,連皇冠都還沒摘。見我360度全方位打量他,有點尷尬地整了整皇冠,幹咳一聲。

房內就我們倆人,這幹咳聲特清脆。

我收回紅果果的視線,硬僵著臉說,“不知西王陛下召見賤民有何貴幹。”

小依愣了愣,說,“你方才所言到底有何意義?”

我握了握拳,忽然覺得心情挺複雜的。他開口第一句不是別的,就問我剛剛說的是不是真的。

他不過是覺得親自搜集情報比較妥當罷了,好溫言相待容易套話呢。到頭來,他關心的居然隻不過是他這國家,他這皇位。我呢,原來就是打算聖母地讓他過得好點,揮揮小手絹含淚狀曰“你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你一定要幸福哦~~”。結果現在才小雞腸肚地明白,聖母還真的不好做,那麼毫無私心絕對寬容無私奉獻的人早應該關到動物園裏讓世人瞻仰。

我這下真僵著說,“陛下問的是什麼的意義。”

小依看著我,“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我把心一橫,“應該是真的。”

他說,“應該的意思是?”

我說,“那廝……那人對我說的。”

他說,“你說說詳細內容。”

我整理了下思路,“他跟我說,組織曉並沒有被徹底鏟除,並且跟東國勾搭準備合力向西國進攻。並且以提供白虎媒介作為代價,讓巫力者前來協助。事成之後……將媒介也就是陛下您,”您字我咬得清晰無比,“交出去。”

小依抿唇,低垂了眉眼。我看著他長且密的眼睫毛,發現這孩子已經長大了,漂亮而且穩重,能擔當,並且越來越像他那該死的爹,遇到什麼事情都不冷不熱,即使是他之前朝夕相對的人有可能背叛他。

小依抬頭說,“你之前說他是假的,憑什麼。”

我忽然覺得眼睛有點幹。

憑什麼?我說出來你會相信麼?

再怎麼強悍的小強,一時希望一時絕望,折騰來折騰去,還是會嗝屁的。

偏偏我就是比小強還耐折騰,隻要他晃晃出口我就屁顛屁顛熱愛生活地撲過去。

我說,“其實,我是在死……”死了之後遇到熙漾,所以才有機會複活。

這些話我還沒能說出來,胸口就痛到無法言語,眼前紅紅一片,連眼前瞪大眼睛的小依也是紅豔豔的。我伸出手摸摸臉,鼻子耳朵眼眶都是濕的,放到眼前看,也是紅的。

居然是傳說中的七竅流血。

然後咳出一口血,濺在地上弄髒了小依的袍角,繼而染紅了地板。

難看到極點地在地上抽搐,腦海裏冒出一個聲音:

“絕對不能說出你就是那個輪回靈鶴姚的事實,更加不能說出是我的幫助,否則,我可能會為了保命而親手消滅你。”

我當時就想:熙漾,你好樣的。

最後昏暈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又是地牢,隻是環境好了點,被子是軟的,衣服是新的,什麼小依什麼鮮紅一片全部不見,我都差點要以為自己已經瘋到一個程度,連白日夢都快相信了。